流年愉悅的笑了,“在擔心這個嗎?”從懷中勾出一塊紅玉,上麵卻有好幾條裂縫破壞了美感,緩緩收緊,紅玉不堪重壓又出現了幾條裂縫,流年卻風輕雲淡的說,“不過是個暫時寄居的東西罷了,寶貝何必在意。”
看著流年的身影又虛晃了幾下,安墨迅速將紅玉搶了過去,怒視流年,“我不允許你隨便傷害自己,你是我的。”流年怔怔的看著安墨發怒,隨即眉眼帶笑地說,“是你的。”安墨寶貝,你一定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可是會當真的。
安墨看著流年落寞的身影,不爽的把紅玉收到懷裏,小手一揮,流年就化作點點紅光消失在了紅玉裏。“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拍拍銀狼,“還不回去,那個女人還在疏影閣呢。”銀狼縱身一躍消失在了房頂上。
“說好的,不會反悔吧。”
“你不要反悔才好。”
“你又讓千墨出去了。堂堂侯府嫡女,整日拋投露麵,這不讓外人笑話。”一道尖利的女聲讓安墨很不舒服,這個女人怎麼三天兩頭就來這找茬。
“喂,”安墨掏了掏耳朵,看著囂張的清嬈,“女人,你怎麼又不長記性。”
“不知禮數的東西,”看見安墨和銀狼的出現,清嬈狠狠地瞪了清夜一眼,“見了母親也不行禮,我看你是欠管教了。”話音剛落,就見一道黑影閃過,清嬈已經狼狽的躺在地上,杏幺迅速擋在清嬈麵前,警惕的看著四周,安墨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
杏幺扶起清嬈,“夫人。”清嬈反手即是一個巴掌。“廢物,還不回去。”好你個清夜,這筆賬我們以後慢慢算。
安墨看著黑衣男子,“遲闊,下次別讓瘋狗隨便進疏影閣。”清夜走到安墨身邊,感覺到安墨身邊有一股魔神的氣息,“主子,今天見了什麼人嘛?”
“一個不值一提的女人。”然後縱身一躍,一條銀藍色的魚尾在月光的照映下灼灼生輝,藍色的眸子魅惑人心,王者之氣盡顯無遺。銀狼溫順的趴在一旁,獸眼微眯,他家主子,長得真快,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成年了吧。
“見到了嗎?”
“見到了。”
“像嗎?”
“不像。”
“這樣啊,那就是比較像父親嘍。”
“是的。”
“真好……”“好的讓人忍不住想毀了你。快長大吧,現在毀了你,太沒意思了。”
記住了,這一次要好好抓住那人的手喲。不然會把你推進無盡的深淵哦,不要害怕,這才隻是剛剛開始而已,害怕你就輸了喲。嗬嗬,怎麼辦,我的血液已經開始沸騰了,這一次,誰也逃脫不了,你們,所有人,陪我一起下地獄吧。
“這是哪裏?”安墨皺眉看著一片莫名其妙的白色,心底湧上一種莫名的熟悉。自己不是在華陽湖休息嗎?“鼠穴之輩,膽敢用幻境來魅惑我嗎?”勾出一笑,知道這個地方的人屈指可數,這真是耐人尋味呀。踩在雪地上發出吱吱聲,安墨心情愉快的欣賞著周邊的景色,然而身後卻有幾條不顯眼的裂縫尾隨其後。
“墨墨……”一道飽含溫情的呼喚讓安墨一震,“墨墨……”為什麼?一滴淚滑落,不是不要我了嗎?父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