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了?”
“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亞撒看著滿身的血汙,有幾處還粘著一些碎肉,隻感覺自己非常的虛弱,他好想睡覺,卻又好想發泄心中的怒氣,憋悶讓他幾欲瘋狂,猛地伸出手掐住了管家的脖子,可他現在的力量已經所剩無幾了,在管家輕輕一掙下差點倒在地上。
“混蛋,快告訴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亞撒大聲喊叫著,可是沒有人來為他解答究竟發生了什麼,空蕩漆黑的地牢中隻有他一個人的聲音,久久才傳來管家一聲不屑地輕啐。
……
“有消息嗎?”
西瑞爾城主明顯地消瘦了許多,見柯迪夫進來後,強打起幾分精神,他很期待柯迪夫第一句話就是問他找到兒子沒有,可他隻能輕言安慰。
柯迪夫似乎變得更暴躁易怒了,通紅的雙目顯示出他明顯地睡眠不足,實際上他這幾天一直都沒有怎麼睡覺。聽到西瑞爾的問話,柯迪夫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個叫斯坦因的家夥一家都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不過對於韋伯斯特家威利的死倒是有了點眉目。”
西瑞爾示意柯迪夫繼續說下去。
“據那天值守的士兵說,那個叫西瑞爾的年輕人在快要關城門的時候就出城去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是跟夏佐他們一起回來的,其中還有一個陌生人,據士兵說,夏佐和加爾他們好像對那個陌生人很恭敬的樣子。”
“他們確定沒有看錯嗎?”
“這不太可能,你是不知道,那個斯坦因其實還很有點名氣的。”
“噢!你說說看。”
柯迪夫搖了搖頭,他知道西瑞爾想歪了,於是道:“那個斯坦因不是你想的那樣優秀才出名,相反他很蠢,也很笨,完全沒有任何的天賦,可他總相成為一名魂師,這幾年來已經到學院參加考試不下十次了,就連他的身體也十分的糟糕。”
“可他為什麼要殺死威利呢,似乎他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恩怨的。”
“女人,為了女人,一個麵包房的女子讓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西瑞爾陷入了沉思,不斷地翻弄著手中的酒杯。
“想喝點嗎?”
“不了,我隻是在想,究竟是誰殺了威利,你馬上去查,看看威利到底是怎麼死的,或許會找到一點線索。”
柯迪夫為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後,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走了。
鮑尼爾這幾天一直都很害怕,一連幾天了連家門都不敢出,焦躁、鬱悶讓他好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下,終於他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走出了家門,來到了酒館。
“你這臭小子,可是好幾天都沒來了,是不是又找到什麼發財的好機會了?”
他剛走進酒館,就被迎麵而來的夥計調侃了幾句,他猛地一驚卻是發現,他竟不知不覺間又來到了這家酒館。
“你今天沒事可做嗎?”
夥計不知道這個平常很愛說笑的家夥今天是怎麼了,還想再說幾句,卻看見老板娘拖著肥胖的身體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趕緊轉身朝進門的客人迎了上去。
“回來,你沒看到我嗎?”
鮑尼爾生氣地叫道。
“哦,對不起,我以為你隻是來坐坐的,那你想要點什麼呢?”
“酒,給我拿酒,很多的酒。”
夥計驚異地看了鮑尼爾一眼,這個自私又很小氣的家夥今天怎麼這麼大方,別不是又想蹭自己的吧,想到這兒,夥計連忙跑到櫃台,撿最便宜但也是最烈性的酒拿了一小壇,陰沉著臉放到了鮑尼爾麵前便飛也似的跑掉了。
鮑尼爾太壓抑了,沒有多久,盡管夥計非常的願意,可他的麵前還是已經擺了好幾個空酒壇子。
“天哪!為什麼每次都是我。”
夥計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睡地像死豬一樣的鮑尼爾身上搜遍,卻連一個銅子兒都沒有找到,他手捶胸頓足的悲呼著,為了這個家夥他已經好幾次被扣掉了整月找錢,看來這次又要倒黴了,他發誓,今後再也不理這個家夥了,那怕他是自己的堂弟,他也不會再給他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