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夜冷道:“冷妃,那密室裏的東西,你恐怕也知道是某國皇室專有的吧。”沒有過多的怒氣,明明淡然的語氣卻突兀的讓冷妃身上冷汗涔涔。
一陣冷風吹過,冷妃瑟縮了一下,隻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寒意在身上彌漫。
“臣妾不知皇上是何意。”冷妃跪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依舊揚起純美的麵頰,柔聲說道,企圖用自己的乖順來獲得南宮寒夜的信任以及憐惜。
可是讓冷妃失望了,南宮寒夜看著她這副樣子,不屑和反感更加濃厚:“你不說朕也有辦法知道。”說著,嘲弄似的勾起嘴角。
“皇上,臣妾真是冤枉的,臣妾也不知道有那什麼密室,至於密室裏的東西,更是和臣妾八竿子也打不著邊啊!”冷妃哆嗦著,紅唇微張,魅惑的看著南宮寒夜,麵頰上的委屈顯而易見。
黛玉輕輕彎起一個美麗的弧度:“冷妃,你可認得他?”素手微微抬起,優雅的一指冷凝宮侍衛之後,緊接著不再言語,隻是笑容嫣然生姿,沒有絲毫的疑慮。
抬起頭來,噴火的雙眸望著冷凝宮侍衛,冷妃隻恨自己用人太不謹慎,更恨冷凝宮侍衛這麼快就出賣了自個兒,想說不認識,可若是這般也太過欲蓋彌彰,於是冷妃隻得道:“回皇上的話:這個奴才是臣妾宮中的,臣妾自然是認得。”
“奴才?可不知是一個奴才那麼簡單。”月淨林聞言,不禁譏諷的說道。
冷妃快速的看了一眼月淨林,依舊柔順乖巧道:“這位公子說的話,臣妾可是不懂了。”說完,楚楚可憐的盈水雙眸看向南宮寒夜。
南宮寒夜怒極,反倒是輕笑:“看來沁兒確實是和別的國沒什麼關聯。”
不禁大喜,冷妃巧笑道:“皇上明斷!”緊接著頓了頓,得意的眸子看向三個人道:“臣妾確確實實和蜀國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還是皇上最終還了臣妾一個清白!”
狐狸露出尾巴了,黛玉嫣然道:“冷妃,方才寒夜可是沒有提到‘蜀國’這個字眼,你若和蜀國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又怎會知道寒夜說的是哪個國?”
南宮寒夜也是故意說出剛才那句話的,他的眉頭皺成一團,沉聲道:“冷妃,你還有什麼課狡辯的!還不從實招來!”
冷妃的心亂成一團,卻不成想自己是在最關鍵的時候露出了馬腳,她深恨敵人的狡猾,可恨自個兒大喜過望居然是沒有了個分寸。
“皇上……”冷妃絞盡腦汁的想著該說什麼才能打消三個人對她的懷疑:“皇上,實不相瞞。”冷妃的櫻唇嘟了起來,似是有多麼大的委屈。
頓了頓後,冷妃接著剛才的話:“皇上,沁兒以前在無意間發現了那個密室,也進去過,沁兒自小便喜愛看書,對蜀國也了解很多,便明白那裏麵是蜀國的禁物,沁兒打小便膽子小的很,不敢聲張,孰料竟是發生了這樣離譜的事情!”
“冷妃倒是伶牙俐齒。”月淨林嘲弄的笑道。他還在仔細的勘察著那些從密室搬出來的東西,生怕是有什麼遺漏的。
冷妃皺眉,自以為自個兒說的已經是很好了,便對南宮寒夜磕頭道:“皇上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是無辜的!”
“相信?拿什麼來相信!”南宮寒夜雙眸噴火,不給冷妃反應的時間,就咄咄逼人的繼續問道:“首先,他說的話,讓我很是相信,再其次,你並不是戶部尚書的親女,且身份來曆皆是不明,朕怎能輕易相信!”
“皇上……”冷妃抬起雙眸,一雙剪水秋眸裏麵布滿了柔情,她岔開了話題:“皇上,臣妾和皇上是夫妻多年,皇上難道還信不過臣妾?”
南宮寒夜聽罷自然更是大怒:“呸!一個小小的妃子竟也是膽敢說什麼‘夫妻多年’!”南宮寒夜的大手捏著冷妃小巧精致的下巴,霸氣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冷妃,不給她躲閃的機會:“多年?多年僅不過是彈指一瞬間罷了!再者說,朕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恐怕還是超不過一天!”
“皇上可真真是冤枉臣妾了。”冷妃假意哭道,素白的手指似是疲倦的扶著額頭,一副搖搖欲墜的嬌弱模樣。
此時,恐怕世間沒有幾個男子能對冷妃下狠心了,便是女子也不行,可偏偏南宮寒夜、月淨林、黛玉沒有半分的同情和憐憫,反倒是更為不恥。
“冤枉?”黛玉輕哼,不再說什麼,清澈的美眸望著南宮寒夜,柔和的眸子裏全部都是信任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