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南宮寒夜和蘇宇緊隨其後。
“師傅可會易容?”黛玉不想貿然提出要求,便是先問道,若是不會,也不好讓廣弘道長過於失麵子。
廣弘道長撫了撫胡須,笑眯眯的道:“會,徒兒是有什麼麻煩了?”廣弘道長的目光瞥到了蘇宇,似乎是有點了然,問黛玉隻是一個形式罷了。
“給賈寶玉易容。”黛玉微微笑著。
廣弘道長又是打量了一下蘇宇,沒有多問什麼,多說什麼,十分幹脆的道:“跟我來吧。”
蘇宇聞言,和廣弘道長進了裏屋,留下南宮寒夜和黛玉在外麵等待。
“你想要什麼樣的?”廣弘道長微笑著問蘇宇。
蘇宇道:“隨意吧。”在蘇宇的心目中,皮囊隻是外在,並沒有多大的用處,隻要是看得過去便好。
“若是老道失手,施主也莫要責怪老道。”廣弘道長笑著,眸子裏露出了點點的精光。
“道長放手做吧。”蘇宇明白廣弘道長的用意,他沒有害怕,便道。
廣弘道長淡淡的點了點頭,心中對蘇宇的好感提升了幾個層次。
從外麵打了一盆清水,廣弘道長又拿出了一點東西。待到廣弘道長已經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緩緩的走到了蘇宇的麵前。
蘇宇閉上了眼睛,廣弘道長先是給蘇宇用清水敷麵,緊接著又用一個小瓶子在剩餘的清水裏點了幾滴,拿出一塊帕子在蘇宇的麵頰上抹了抹,一雙手不停的動著……好一會兒,廣弘道長才停了下來。
“道長,好了麼?”蘇宇睜開眼睛,遲疑的問道。
廣弘道長又是撫了撫胡須,笑眯眯道:“施主盡可放心,已經好了。”說罷,便拿出了一麵小鏡子,遞給蘇宇。
蘇宇笑了笑,接過鏡子,不過沒有照,隻是將鏡子放在了一邊兒,爾後便是走了出去。
盡管是有了準備,不過黛玉和南宮寒夜還是吃了一驚,他們沒有想到廣弘道長的易容術竟是如此的高明,蘇宇被易容的天衣無縫,且是容貌比之以前,查看不出任何以前的痕跡,但也很是俊美。
南宮寒夜、黛玉和蘇宇對廣弘道長道了謝之後,便是走了。
“哥哥,你在這裏要叫什麼,身世又該如何說?”在馬車上,黛玉問道。
蘇宇坦然道:“還是叫蘇宇吧,身世麼,就說是自幼被人遺棄,但是被尋常的百姓給撫養大了。”
回憶結束,繼續切入正題。
李將軍和陳將軍打量著蘇宇,見蘇宇生的是俊美,不過白白淨淨的像是一屆文弱書生,不由得生出了蔑視,他們均是道:“皇上,恕臣直言,這麼一個在蜜罐裏泡大的書生,如何可以擔當軍師重任?”李將軍和陳將軍常年為過奮戰,苦勞功高,也是忠心的很,因此對南宮寒夜說話的時候也是隨意了一些。
“誰說蘇愛卿是蜜罐裏泡大的?”南宮寒夜沒有怒色,隻是淡淡的問道。
李將軍和陳將軍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說,可是,蘇宇跟她們兩個的感覺,確實是一個執紈子弟。
“以貌取人,難道是兩位將軍的風範?”蘇宇略略有些不耐,他目光淩厲,直視著兩位將軍,李將軍和陳將軍素來是氣勢大的很,可此時在蘇宇的目光下,也是冷汗涔涔,再加之蘇宇的話語犀利,也是讓李將軍和陳將軍略有自愧不如。
李將軍首先收起了對蘇宇的輕視之心,他衝皇上道:“皇上,臣汗顏。”
有了李將軍的開頭,陳將軍也是對蘇宇請罪道:“請軍師不要見諒才好。”
南宮寒夜微微一笑,蘇宇也是不準備計較,這件事便是過去了。
此後,幾個人又聊了聊軍事,做了周密的謀劃。
“軍師的見解可當真是讓本將軍耳目一新。”陳將軍對蘇宇也是心服口服的,兩位將軍也不是什麼粗魯的人,皆是對蘇宇這種的人才當真佩服的緊兒。
“承讓。”蘇宇嘴角含笑,一抱拳,淡淡的道。他也知麵前的陳將軍和李將軍全部都是勇猛之人,從心底也感到敬佩。
幾個人互相敬仰,在某些觀點也是默契的很。
此後,幾個人商定好了日期之類的瑣事,便是各自告退。
蜀國和中原彼此心照不宣,都在暗中整頓旗鼓,在十五天後,正式爆發大戰。兩方人馬不相上下,所以兩國的百姓都是緊張的很,唯有蜀國君王剛愎自用,南宮寒夜毫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