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乾的男人活的是一個頂天立地,光明磊落,覬覦他人之妻這種事向來被我大乾男人所不恥,鑒於你不是大乾的男人,今日我也不好太過追究。”
玄潛說到這裏,一直掛在臉上的淡淡笑容不見了,眼光一凜不容置疑地說道:“去,給瑾萱姑娘道歉。”
剛剛玄潛在說那一大堆廢話的時候,楚梨落的臉色就已經很難看了,此刻聽了還要道歉更是怒上加怒,緊握的雙手都已經骨節發白了。
“你休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
一陣肆無忌憚好似聽了什麼大笑話一般的大笑之後,幽冥冷聲說道:“欺人太甚?本少爺這些年幹的盡是些欺人太甚的事情,沒想到今天卻是讓人欺負到頭上了。”
“先前我說了,你們今日若是一意孤行就走不出白帝城,現在瘋道士意思是你隻要道了歉就可以走,這是指你與他打架的事,你們的事情結了,現在我們來說說我們之間的事。”
“你還想怎麼樣?”楚梨落的聲音冷若寒霜。
“我看你的手指修長纖細很是好看,留下一根,你和你那蠢貨師弟便可以離開。”
一聽這話之前已經被玄潛打得吐血的楚梨落差點再次吐血,不過這次是被氣得。
留下一根手指是絕對不可能的,既然這事無法善了,那便隻有打了。雖然事實已經證明他不是玄潛的對手,但是他覺得以他的修為全身而退總還是沒問題的。
就在他鳳目微眯,準備對幽冥出手之時,李凝兒說話了。
“他畢竟是楚國的太子。”
幽冥嘴角一揚,臉上現出不屑的表情,道:“我還是白帝劣少呢!”
話音剛落,伴著一聲巨響,醉霄樓的樓頂被開出了第二個“天窗”。
大洞之下,煙塵彌漫中,隻見一個身著灰黑僧袍的和尚一手持著禪杖,一手如提雞仔般拎著一個一動不動的人。
無戒將宋釋冰扔到幽冥桌前,說道:“真沒意思,兩杖之後他就開始跑,光是追他就給我累壞了,這會都餓了。”
楚梨落感知了一下宋釋冰的氣息,發現他隻是被無戒封住了經脈不得動彈後才稍稍放心。
玄潛對無戒一笑,隨後看向幽冥,說道:“你也別留他手指了,修煉之人的身體很重要,況且人家也是有頭臉的人,今天在這裏因為強搶民女這種事被你要了一根手指頭去,日後讓他回楚國後如何繼承王位?”
幽冥看了看玄潛,又看了看一臉告誡,明顯不想把此事鬧得大大的李凝兒,最後無奈一笑。
“今兒我給瘋道士一個麵子,既然賊和尚沒有殺你師弟,我就也不要你手指了。誠懇地道個歉,你們就可以走了,注意,一定要誠懇呦!”
“師兄,不能道歉,我倒要看看他們敢把我們怎麼樣……嗚嗚……”
宋釋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腳踩在了臉上,腳是屬於老大的。
老大將樸刀抽出擺到桌子上,說道:“楚國的太子在我大乾什麼都不是,剛剛玄潛和無戒出手了,我們兄弟三個覺得,若是我們也出手就是攪擾了他倆的興致,現在不一樣了,還是我家少爺的那句話,你倆和他倆的事情結了,該說說我們之間的事了。”
老大說完,小三接話道:“我大哥出刀從來都是要見血的,不過我家少爺也說了,你誠懇道歉,就可以全乎著走,我們三個是少爺的人,自然聽他的話。”
見楚梨落還在猶豫,真心怕幽冥脾氣一上來讓老大他們砍人的李凝兒趕緊說話了,不過她也不能太過客氣,因為她更怕這一客氣會把幽冥的火氣勾上來。
“楚國太子,相信你心裏也清楚,你們師兄弟二人剛剛的行為真的很不好。不過無巧不成書,今日這事若是落在白帝城裏尋常人家的少爺頭上,也許真就被你們得逞了,但是在我夫君這裏,絕對是不可能。”
見楚梨落仍然冷麵不語,李凝兒繼續道:“楚國太子,你師弟之前說縱使是大乾皇子今日也攔你們不得,你們說得確實沒錯,因為我大乾的皇子們素日裏都很勤勉,不會得空隨意出來到處溜達。”
“今日這醉霄樓樓裏沒有皇子是肯定的,不過倒是有我這麼一個公主。”
“我叫李凝兒,是大乾的六公主。這位是大乾兵部尚書的千金,千夢許。現在你應該知道他是誰了吧?”
楚梨落陰笑一聲,道:“乾國右丞相的獨子,大名鼎鼎的白帝劣少幽冥。”
“我的名號都傳到楚國去了?”
楚梨落知道有幽冥這麼號人物,其實不是因為幽冥這名字太過響亮,致使遙遙數千裏的之外的楚國人都有所耳聞。而是楚梨落和宋釋冰早使團隊伍幾日到白帝城,恰好這段時間幽冥大婚,皇帝大赦天下這事是城中熱談,所以遊玩在城中的他們聽聞了些關於幽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