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口氣,算你來的及時,若非我聰明知道你能聞出我血的氣息,今個我怕真要和爹娘團聚了。
“宣妹何必那樣生氣,看得哥哥怪心疼的。”常昊靈倒是淡定,一臉溺愛的對常宣靈說道。
常宣靈自然不買他的賬,揉著被劍震痛的手,怒目道:“又來幫你的小情人啦,我看你心疼的是她吧。”
“怎麼會”他一把牽過常宣靈的手,慢慢的揉著:“與我朝夕相處的人是你,我自然該關係你,該疼愛你。”
哎呀,看他們倆你情我濃的真是起一身雞皮疙瘩,這時我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你昨個在床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常宣靈聞此,滿目怒火,打掉常昊靈的手:“好你的,你可真有能耐,把話給我說清楚。”
“宣妹,我昨晚可一直呆在你身邊,這你是知道的呀。”常昊靈也被我弄的無語,心想‘趙千芊,你夠狠啊,哪壺不開提哪壺。’
“鬼知道你是不是趁我睡熟,就出去了。”常宣靈一想也對,但還是忍不住碎了一口。
最喜歡看常宣靈一副生氣樣啦,讓你剛才想殺我,我添油加醋道:“喲,怪不得你昨晚來的那麼遲。”
常昊靈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扯開話題問:“別鬧了,托你的事怎麼樣的啊?”
“本來是好了,不過剛被她那樣一攪,弄的本姑娘很不開心,不想把東西給你啦。”我記仇的說。
“你還來勁啦,快交出來。”常宣靈撿起地上的劍,又架在了我的喉嚨口。
我扶開她的劍鞘,懶散道:“就你這德行,真是從小看你不順眼。”
罷啦,罷啦,大人不計小過。
我將盒子扔給常昊靈:“這是不是不要的東西。”
常昊靈睨了眼盒子,打開,看到盒中的東西也未太多驚訝,隻幽幽一笑:“看來好戲才剛開始。”那種笑聲,隻有在看到無盡的權利與欲望時,他才會輕易顯露。
“那我的任務是不是完成啦。”我湊過臉去。
他一把推開我的小臉,笑道:“才剛開始。”
我自然很不樂意,扭頭道:“不行,這樣太不劃算了。”
“你要是不樂意,我現在就解決了你。”一件我們倆有紛爭,常宣靈見縫插針道。
“我們之間,有什麼劃算不劃算的,我的好妹妹。”常昊靈自然是喜歡軟磨。
你妹,早知道就不答應你了,就知道坑我。
突然,常昊靈一個警覺,說:“有人來了。”
直覺告訴我那人是,張子凡。
於是我迅速抽出腰間的玲瓏鐧,朝他倆揮舞了過去,不能讓張子凡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他倆迅速接應,一招一式都接應巧妙,當然我說的是常昊靈,至於常宣靈又要借機來整我。
隻怪我功夫確實不好,更怪掌門的瞎話,說學了功夫便會去傷人,所以隻教我們輕功。
“啪”我被常宣靈一掌擊落在地,由於氣息未調整好,嘔出血來。
常昊靈看著心疼,擋了常宣靈一把:“宣靈,你下手太重了。”
“不然怎麼演的像。”常宣靈似乎沒有收手的意思,撅嘴道:“放心,隻是看著重而已,我可不想你狠我。”
說著,又重重的一掌劈了過來。
由於恐慌和無能為力,我閉上眼,聽天由命啦。
“啪”那一掌清晰打下來,我卻沒有半絲疼痛,睜開眼,卻見張子凡擋在我身前。
他劍眉緊鎖,深邃的眼眸回看了我一眼,嘴角一點滲出的血跡點綴著唇線更為曼妙,聲音因為虛弱略帶沙啞:“你還好吧?”
我懵在原地,他為什麼要舍命救我?
回過神來:“沒事,你還好吧”說話的語氣那樣輕柔,如臨水照花的女子,我原來也會有這似水柔情的時候。
他微點了點頭,定神凝重的看向黑白無常:“又是你們。”
黑白無常此時已退出數米後,常宣靈做了個噓的動作,說:“中了我的僵屍毒,可不要大聲說話,不然會毒發身亡的。”
張子凡攤開手掌,手心有黑影,怎麼辦,若是不能運功莫說自己跑不掉,連趙千芊也難逃一死。
隻見他閉目思考片刻,從袖中取出一枚暗器,淡定道:“你們確定能躲得過我的蓮花落雨針麼?”
常宣靈滿是自信的眼神驟然慌張,蓮花落雨針是暗器譜上排名第三的武器,出手必有人死,而且它所染的劇毒比鴆毒還要賭上好幾倍。
“算你狠,我們走。”常昊靈隻從容輕笑了下,就算沒有這暗器,他們也必然不會不敢動他,如今倒是個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他們走後,我驚慌的看著張子凡:“你不要嚇我,你沒事吧!”
他的臉色已蒼白的如同一張紙,同昭儀閻王打時便受了傷,如今更不用說,抿緊的嘴唇艱難吐出幾字,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