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估計是機密你別說了我對這些沒興趣,我去和喜兒摸魚去。”梅西轉身就走,怎麼走的事還是留給他煩惱吧。
“是何耀祖,”安風雷忽然很想讓她陪在自己身邊說說話,不管說什麼,而且這些也沒必要瞞她,畢竟她也因此受了苦。
“何耀祖?是那個統管三省軍務的何耀祖?”世界還真小,自己也算是第二次被這個何耀祖給害了。
“你知道他?”梅西以前是在珠洲,可能聽過這個人吧。
梅西咧咧嘴,苦笑一下,道,“算是認識吧,我醒來後聽說是因為他才從樓上摔下來的。”
真不知道自己和這個姓何的有什麼孽緣,上天借他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想到梅西以前的身份,安風雷便不再問,她既然說什麼都忘了,那他就當世上從未有鳳仙這個人,本身他就從未見過什麼鳳仙,他認識的也隻是眼前這個如雲朵般潔白嬌柔的梅西。
見安風雷盯著自己不說話,梅西還以為他在為路上為遇到的波折擔心,安慰道,“你放心,應該會沒事的,你一看就不是個短命相,這次不還遇到我這個‘貴人’相救嗎?”
安風雷緩過神,看著她自信滿滿的樣子啞然失笑,“感情姑娘還是位高人?居然能觀麵相知命數,失敬失敬!”
梅西見他言語間盡是玩笑之意,顯然根本不相信自己,不由起了好勝之心,一把拉過安風雷的左手,要給他看個手相。
梅西在前世上大學時宿舍裏有個室友喜歡給人看手相,而且還有幾份準頭,全班男女都排隊給她看過,梅西跟著也學了點皮毛。
安風雷被她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待要出聲相斥,可看梅西目光坦蕩,認真的低頭觀察自己的左手,沒有一絲輕佻挑逗之意,便忍了下來,由她拿著自己的手掌細看。
安風雷的手溫暖幹燥,因為長期習武的原因,手掌上蒙了一層薄繭,手指修長有力,指甲裏幹幹淨淨,掌心的紋路清晰,可見是個頭腦清楚理性的人,梅西點點頭,做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開始忽悠,“骨藏則人貴,你的手瘦不露骨,不錯不錯!”
“我是忠勇侯,貴不貴的還用姑娘看什麼手相才能知道?”安風雷戲謔道。
“不要心浮氣燥,我不是沒看完呢嘛!”梅西頭也不抬的小聲嘟噥,左手握著安風雷的手指,右手手指在安風雷掌心的紋路上認真劃過。
梅西的手瑩白如玉,骨肉勻停,粉色的指甲如小小的花瓣盛開在安風雷手心,安風雷隻覺心口一窒,透不過氣來,忙轉頭道,“怎麼這麼久,你不會看我又不會笑話你!”
“你的生命線又長又深,說明你生命力極強,從小到大都不怎麼生病,對不對?”
“嗯,如果戰場受傷不算的話,”安風雷悶聲道,自己三歲習武,又被師傅洗筋伐髓,身體自然極好。
“你的智慧線深細,又和生命線起點一致,相交一處才再分開,你這個人內向不多話,遇事考慮周詳。”倒是有點意思,安風雷不由也湊過頭來看什麼叫做智慧線。
事業線就不必看了,反正他的事業就是做官,而官運如何恐怕要取決於大老板的意思了。
“嘿嘿,”梅西賊笑,“下來是我最喜歡的感情線嘍!看看你有多少桃花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