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男人都想做齊人(1 / 2)

梅西氣哼哼的坐在妝台前,狠狠的瞪著安風雷,想著如果他還是說這些,自己就大聲叫柳色,把這個多管閑事的家夥趕出去,至於名聲什麼的,去他NND!

安風雷歎了一口氣,放輕聲音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知道你不肯與人為妾,但現在司徒,咱們不說司徒,就是如果有個合適的人要明媒正娶你,你可同意?”

敢情這家夥父愛泛濫,準備長兄為父了,不過有人真心為自己的將來打算,梅西心裏還是一陣感動,氣就消了,“我不隻不與人為妾,將來還要嫁自己喜歡的人。”既然都對自己的婚姻大事這麼關心,梅西索性闡明態度,也省得那天這個家夥頭腦一熱,給自己亂點鴛鴦。

“那你不喜歡司徒?”安風雷聲音發緊。

“唉,又來了,”梅西也不管禮不禮貌,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這世上隻有司徒遠山一個男人嗎?為什麼張嘴閉嘴都是他?”

“隻是司徒他…,”

“他怎麼?他看上我了,所以我就該感激他的垂青,歡歡喜喜嫁入司徒侯府?還是你們都認為那是梅西的宿命?”梅西生硬的打斷安風雷的話,她不想再聽司徒遠山多好這類的話,這段時間關於司徒遠山的緋聞她已經聽的不少了,而且她現在還是正當紅的緋聞女主角。

梅西麵沉如水,安風雷卻覺得似有一朵晚香玉在靜靜開放,“你覺得他有那裏不好呢?”他有些不放心。

“是不是我說出他那裏不好,你就能讓他放棄什麼娶我的想法?”梅西將了安風雷一軍,想起她當麵拒絕司徒遠山時司徒遠山那惡狠狠的樣子,梅西不動聲色的給自己買了份保險,安風雷好歹也是個忠勇侯,如果他肯出麵維護,至少司徒遠山不會強人所難吧。

“這個,我想辦法,”安風雷期待的看著梅西。

“我不會跟任何女人共侍一夫的,就算他娶我做妻子,那他滿府的姬妾呢?”她可不想整日和一群女人PK,“而且他那種花心大少,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件衣服罷了。”像司徒遠山長的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帥哥,談個戀愛梅西都會嫌他們專一,何況是嫁給他?

司徒遠山雖然風流,但也不像梅西說的那樣不堪吧?何況他的風流也算是他的一種偽裝,而且據他所知,許多小姐不等司徒去勾引,就會想方設法希望得到永樂侯的青眼,安風雷替司徒遠山叫屈,但忍著沒有說出口。

“還有,”梅西看安風雷神色間對自己的話頗為讚同,心情登時大好,“他長的那麼美,那個女人受得了自己丈夫比自己還漂亮?”

聽到梅西的附加理由,安風雷深切的同情起司徒遠山來,怪不得司徒曾跟自己說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看來這話一點都沒錯。

“當然,我知道在你們看來,我這是什麼‘妒忌’,是不應該的,”梅西振振有詞,“但我隻能這樣,這是我的命!”梅西選了個他容易聽懂的說法,至於理不理解就與自己無關了,反正她是孤身一人,沒人再能做自己的主了。

安風雷吃驚的看著梅西,明知道“妒忌”是女子的大罪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這個丫頭怎麼跟別家的女子那麼不一樣?

“男子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何況依你的容貌才情,也不必擔心得不到夫君的寵愛,”他試圖說服她,或許她能改變,對他來說會是件好事。

梅西毫無形像地撇撇嘴,夫君的寵愛?她想要的是一個男人的愛情,不是寵愛,不過她不打算去和一個 “以三妻四妾為榮,以一夫一妻為恥”的古人探討這麼深奧的問題,“我聽說靖北王爺就隻有王妃一人啊?”

安氏世守北疆,族中子孫多戰死沙場,是以安家的男子成年後多數會廣納妻妾。

安安風雷出生後王妃寧氏就一直沒有再生育,安風雷的父親卻一直沒有納妾,後來不但族中長輩勸說,連安風雷的舅舅們都勸當時還是安國公的安父以子嗣為重,納妾是為子嗣計,但當時的安國公說自己長年駐守北疆,夫妻天各一方,已經對不起妻兒,怎忍再納妾傷妻子的心,堅決的拒絕了。

後來周後之亂初現,寧氏親自將自己的貼身侍女送到北疆,求安國公為了安氏一脈再留條後路,安國公才收了那名侍女,隻是一直未給名份。景帝登基後封安國公為靖北王,卻處處防範,安家為了香火,安風雷其實有個庶弟的事也就被隱瞞了下來。

安風雷當然不會和梅西說這些事,“我父母的情況還是很少見的,你不要鑽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