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七、你辭職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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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咱們還走嗎?”柳色服侍梅西躺下,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陪著梅西說話,安風雷走時交待過她,讓她多陪陪梅西,畢竟出了這樣的事,一個女孩再堅強也不會真的全不在意,有人陪在身邊隨時開解,煩心的事就會想的少些。

看來自己跟這個洛邑城還是很有緣份的,幾次想走都走不了,但是現在走,不成了心虛逃離了麼?以前梅西是覺得自己連累了柳色和李婉,現在有了柳色的理解和支持,梅西覺得自己有底氣多了,“過陣子吧,怎麼也要等這事告以段落,不過柳色,這次我真是連累你了,我的事彭家遲早會知道的。”

雖說自己是脫了奴籍,其實也就梅西不把自己當做奴婢,在別人眼中,自己不還是個賤籍?再說哪有奴婢嫌棄主子的?在柳色心裏,自己就是梅西的人,梅西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由她來評論,自己隻要忠心就行了,何況梅西對她更是好的沒話說。

“知道就知道,反正就算沒這事,彭家也不會看上我,”柳色做出不在意的樣子,“我隻要知道彭大哥心裏有過我就行了。”

“隻要心裏有?難道你不想和他長相廝守?”梅西可不相信什麼“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相愛的人就應該膩在一起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也不嫌煩才對。

“我不想讓他因為我為難,”柳色的聲音低了下去,“再說我原本也是高攀,依我的身份,頂多與他為妾。”自己若是還在王府,彭湃看上她,也就是跟世子提一句的事,根本沒有她說話的資格。

“你若想的開,這也是個辦法,”梅西試探道。

柳色搖搖頭,神情堅定,“姑娘不是說過,寧做庸人妻,不做英雄妾,再說,我受不了,如果我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想我會殺人~”

梅西拍拍柳色的手,她能明白她的意思,轉口道,“你問下柳叔他們,若是覺得咱們再住下去不方便,我們就搬家吧。”

這裏畢竟是張府,若讓張家知道柳大將房子租給了自己,說不定柳大一家也會被牽連。

好像這不算什麼燃眉之急吧?柳色有些無奈,“這宅子姑娘盡管住著,張大人不會已經將房契給了世子,隻是沒有換府上的匾額。”

“父親,”李皓軒看到在屋裏轉圈的李明遠,“那方家是什麼樣的人母親最清楚了,咱們不能因為她們信口雌黃就誤會了梅姑娘,”雖然梅西已經承認了自己出身青樓,可是李皓軒依然不肯相信。

李夫人看了兒子一眼,他平時很少像今天這樣說這麼多話,“這事兒方家是沒安好心,但顧氏敢上門來,就是拿得準了,你要為你妹妹和棉棉想想啊~”

她活了半輩子,難道不知道梅西是個好的?但是那出身,可是女人一輩子的汙跡,洗不掉掩不住,不然梅西也不會瞞的那麼深了。

“那有女子願意到那種地方去的?梅西肯定是讓人害的,”李婉已經紅了眼眶,“父親前幾日不是還說梅姑娘在宮宴上寫的詩連越國使臣都讚歎不已,為大魏女子爭了光麼?”

“這事就到這兒吧,”李明遠踱步道,“憑旁人怎麼說,梅姑娘與咱家情份不同,這時候斷不能落井下石,再說了,這事顧氏也沒拿出什麼證據來。”

今天的事他仔細分析了,顧氏一走靖北王世子和輔國公都來了,說明這事要不會影響到梅西在他們心中的地位,甚至梅西的真實身份二人是一早知道的,李明遠想到當初梅西可是跟著安風雷到他鶴陵去的,而且他派出去的人剛剛來報,那個賴思安被洛邑府尹拿了,罪名是苛待了手下的勞役,還鬧出了人命,那些招募來的苦役多是罪奴,在工頭手上死上個把是常事,這賴思安就被抓了起來?

何況自己女兒和夫人與梅西交好,如今不再往來別人就不說閑話了麼?還會失了兩位權貴的歡心,自己的官職是怎麼升的,他心裏可清楚著呢。

見得到父親的允許,李婉和李皓軒均是一臉喜色,李婉更是立馬吩咐杜鵑去張府告訴梅西棉棉想她了,她們明天到張府做客。

現在李婉已經想開了,如果在意別人說什麼,她恐怕現在還在顧氏的手下過著不見天日的日子,現在雖然還是守在父母身邊,但父親已經為她立了女戶,還幫她在京中又添了幾處鋪麵,以後的人生她要恣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