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她的身上就披了一層薄薄的輕紗,瞎子也能看到裏麵了。
黍淺兒一聲輕歎,姑射真人停了下來,聽了聽,可是剛剛的那聲輕歎像風一般的消失了。
於是乎她又失控了,“是誰,出來!”
黍淺兒完全能理解她的這種心情,她活了千萬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先是看著自己的侍女痛苦的死在自己的麵前,離奇的是侍女沒有現出原形,而是變成一堆白骨。
再接著自己的背脊又受傷,自己卻在發生之前絲毫沒有察覺,對於她這個雪神來說,的確是離奇的第一次。
不知道她要是再狠狠的嚇她幾次,她是不是要成為天界的第一瘋神。
到時候她是不是要去找紇奚延陵商量一下,頒發一塊瘋神牌子給她掛著。
黍淺兒伸手變出那****在跌下幽冥沼澤的時候從那個假的顓頊離歌身上扯下來的一片衣袍。
之後,法力一過,就變回了暗紅色的衣袍,估計在那個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她信手的那一抓。
黍淺兒看著抓狂的姑射真人,如果她光明正大的和她說她喜歡紇奚延陵,而不是背後暗算她的話,她也不會花心思來對付她了。
再次歎氣,把手中的那片衣袍扔了下去。
姑射真人的目光移向了她這邊,看見一片暗紅色的衣袍落下,她心中一驚,走了過去。
從地上撿起了那片暗紅色的衣袍,然後眼神一暗,泛起了殺氣。
狠厲的眼神再次看了看四周,難道真的是他?他為何要這樣做?不是都說好他們聯手的嗎?
不對,絕不可能是他,這個一定是有人來挑撥的。
黍淺兒臨走的時候,看著她狠厲的眼神輕輕笑了笑,她把衣袍留下,隻是為了給她一個小小的疑慮而已。
如果她真的不和炎帝合作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啊。
這個小小的疑慮不會隨著以後的每一件發生在她身上離奇不詳的事情慢慢的滋生,然後隨著時間的增長,疑慮就會變成尖銳的刀子。
她隻要輕輕的在炎帝身上刺下去,炎帝就的背部受傷,她也就輕鬆多了。
黍淺兒走出雪神殿,狠狠的呼吸了一口,然後變成炎帝的樣子走出結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姑射真人的地盤。
果不其然,她剛剛走過不久,就有人去向姑射真人稟報說炎帝湊個雪山離開了。
這個便是疑慮滋生的第一步,雖然她不會相信。
黍淺兒先是偷偷的回到了鴻鈞老祖的房間,看見鴻鈞老祖正在打坐,一時玩興大起。
輕輕的走過去,伸手一把扯住他白花花的胡子,“打劫,要命還是要胡子?!”
鴻鈞老祖一愣,睜開眼看著眼前的黍淺兒,頓時老淚縱橫。
“淺兒呀,你回來了,他們都說你掉入了幽冥沼澤,爺爺去看了,以為你再也起不來了。”
黍淺兒心裏一陣感動,坐在他的身旁,“爺爺,我這不是回來了嘛,看你傷心的,難道你還要孫女再去跳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