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容憔悴的嚴父,看著堂前的骨灰盒,頓時悲從中來,隻恨自己當初為了金錢,在商場上沒日沒夜的奮鬥,疏於對嚴峰的管教,嚴峰貪花好色,到處裝能充大,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因為小小的一個打架事故,從而丟了性命。
嚴父又想到,不管如何,嚴峰縱有千般不是,也終究是自己的兒子,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幕後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自己有心報仇,卻力有不逮。
就在嚴父思慮如何報仇時,別墅的看門狗叫了起來,一個身材高大,麵容有著幾分扭曲的中年男子,一腳踹開狂吠的看家狗,走進了嚴峰家中,在大堂內的椅子上,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嚴父見這人簡直目中無人,眼中閃過一絲怒色,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何闖入我家中?你這樣可不太好吧!”
這人冷哼一聲,扔給嚴峰一張報紙,然後冷冰冰的說到:“老子是誰?老子是出了四個人殺楊臻誡的人!看看吧,你兒子惹出來的好事兒,我兒子黃仲,昨天被人害死了!”
嚴父連忙看完報紙上的報到,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兩個中年喪子的男人,就這樣在堂中,靜默無言。
半晌後,楊父才說到:“我兒死了,我不會就這麼認了,你呢?”
嚴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期望,問道:“我也不甘心,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你不甘心就好,我親自來找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你出錢,我出人,怎麼也得要把楊家的小子弄死!”
“好,我兒子死了,再多的錢也沒用,我能抽出四千萬,明天就打給你。還有,那個叫江雲的,我也要他死,如果不是他,楊家的小崽子,已經死在我們的安排下了!”
“哼,好!那江雲,不是很能打嗎?老子這次,請血宗出手,不死不休!再抽一千萬出來,我發必殺令!”
嚴父沉默一陣,答應了,再抽出一千萬,明日到賬。楊父離開嚴家,安排相應的事宜去了。兩天後,黃父帶著小黃雞的骨灰,回了西北,運作起報仇的事宜。
在醫院的江雲,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背鍋了,在嚴家、黃家的必殺名單上,僅次於楊臻誡了。
楊臻誡這幾天,身體情況慢慢好轉,柳哥所在的這家醫院,本來醫術就是國內頂尖的,再加上江雲這個精通醫術的人,在一旁隨時護理觀察,楊臻誡除了不能進食,並無其它需要注意的地方。
楊父鎮守一方,呆了五天,已經到了極限,今日被迫離開了。楊父對楊臻誡言明,這次對黃家嚴家直接下了死手,害怕兩家直接反撲,留下兩位軍中好手,時時保護楊臻誡安全,楊臻誡倒沒有反對,曆經生死一回,更加惜命了。
江雲見楊臻誡脫離了危險,便和吳釗回了學校一趟,吳釗心甘情願的支援了江雲一萬塊,在人大校園內,租下了看好的兩室一廳,和吳釗兩人忙上忙下,搗鼓起藥材來。
楊臻誡的事情過去了,江雲也還得掙錢生活,兩人忙活了大半天,終於把東西理順了。江雲打開天然氣,坐上兩口大鍋,開始熬藥的過程,吳釗見江雲對煉藥絲毫不像暑假時,在老家煉藥那般專心致誌,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