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毓慢慢地把蘇青禾身上的衣物除掉。
蘇青禾掙紮了一下,手又被他按住,動彈不得,臉頰羞紅,十分難為情。當最後一件褻/衣也被他除掉之時,她見木已成舟,無力反抗,便軟軟地倚到他的懷裏,不再掙紮,即以擋住身前大片春/光。
丹毓抱著她,捏著她身上細膩的軟肉,笑了一下,便帶著她一同沉到水底。
蘇青禾以為門主會有所行動,然而清波之下他卻隻是柔柔地摟著她,並無下一步舉動。
溫泉池壁光滑,她側坐著不便,隨時可能滑倒,便動了動,欲離開他懷裏。
然而丹毓緊了緊手臂道:“別動,陪門主靠一會兒。”
蘇青禾沒法,隻能繼續依靠在他懷裏了,並主動伸手挽了他的頸部,像一隻慵懶的貓完全偎依在主人的懷裏。
丹毓笑笑,**愛極了她這副模樣,撩了水花來清洗她光潔柔嫩的背,後又散開她的發,任三千青絲全浸泡在水裏,伴水波起伏。
蘇青禾瞥了一眼自己的發,見池中水汽氤氳,她的發如藤蔓般舒展著,纏繞在她和丹毓的周身,這意境安詳寧靜,似仙界裏的夢。
許是泡得太舒服,她閉了閉眼睛想睡了,然而丹毓的音軟軟傳來:“阿禾。”
蘇青禾便懶懶地應一聲:“嗯。”
“你五年之期將過,門主想讓你留在門裏,一直陪著門主,你肯麼?”
蘇青禾已闔起的眼簾又掀開,無神地盯著一處,沒有回應。
丹毓慢慢撩著水波清洗她的背,捏著她渾圓的肩膀道:“門主已請了聖旨,並令沈屏布置門內,則下月十五,黃道吉日完婚,往後你就是門主夫人了。門主之前答應了你的,隻有一位夫人,便是隻有你。往後你我相攜相伴,孕育子嗣,白頭偕老。”
蘇青禾覺得,門主從來沒有一次性說過這麼多話,還是如此軟綿動聽的話。話雖然好聽,也對她極具誘/惑力,然而她還是有所顧慮,不肯輕易答應。
她忽然離開門主,把身前凝脂般的雪肌沉到水波裏,抬頭眼巴巴地望著他問:“門主,您答應我一件事可以嗎?”
丹毓輕笑了一下,又伸手捏捏她的下巴:“小貪財,事到如今還記得當年的事,你嫁給了門主,還有什麼東西不是你的?”
蘇青禾搖搖頭,自顧說自己的:“當年窮困潦倒,恐怕別人給我一碗飯吃我也會跟著他走的,門主當年乘著鮮華坐輦出現在我跟前,身後又從仆無數,您說什麼我都肯答應的,隻為了不死。後來入了畫扇門我想了很多,門主給的機會不能浪費,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用上。”
她倒是直白,對他沒遮沒掩。丹毓想起她當年的境遇,仍忍不住心疼,因此伸手撫摸她的臉,又輾轉到她的肩頭,捏捏她的肩頭道:“說罷,有什麼要求?”
蘇青禾低頭咬了一下唇,這才說道:“這些年我一直追查蘇家滅亡的原因,如今懷疑極有可能是謝白華所為,謝白華便是簡雲,他做這件事的原因隻為得到蘇家的奇香和金玉丹,如今他的手了,便回了京城。”
“然後呢?”
“他是不是有意陷害太子?我見他鬼鬼祟祟,遮遮掩掩這麼多年,難道想謀權奪位?”
丹毓笑開來,捏捏她的臉道:“阿禾倒也不笨。”
“門主,你說我猜的對麼?”
丹毓俊目裏春/光流動,不正麵回答,隻說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