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夢大哥夏海屬於成熟穩重那種,遇事較為冷靜,一張平凡的臉龐上眼睛猶如黑夜的星辰,極其閃亮,讓人不敢正視他那奪目的眼眸。二哥吳群一張很是英俊的臉龐,掛著混事的灑脫。
來的一群人便是韋夢的大哥、二哥。三下五除二的將孫亮一群人製住,押上麵包車,帶到一廢舊的車庫裏。韋夢幾人被送到了醫院。
已經一天一夜了,孫亮睜開青腫的眼睛,看著漆黑的四周,又餓又冷,心裏後悔不已。當初就是想以人數多的優勢迅速的解決這件事,可意料不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一地步。心裏不停地咒罵著黃毛青年這個白癡,考慮著怎麼逃過這一劫。而黃毛青年此時狼狽的昏倒在水泥地上。
孫亮叫苦不迭,想到混到現在,每次都是順利的度過各種棘手的事情。而這次卻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腳了。被押上麵包車後,被人拿刀抵著後背,又驚又懼,著實被嚇了一身冷汗。帶到這個潮濕的倉庫後,被人五花大綁,不斷的求饒,可是依然不停地被人拿著家夥招呼,盡管身體素質不錯,但也經不住連續的高強度的擊打,意識都模糊了,其他人待遇也是一樣的。然後就這樣丟棄在這裏直到現在。真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想著想著,乏力的困意襲上心頭。
韋夢三人被帶到醫院治療,其中趙立傷勢最為嚴重,有輕微腦震蕩。揚天因為身體素質好的緣故,隻是外傷。總的來說,三人無大礙,但趙立和揚天卻昏倒了。為了不讓趙立的父母和揚天的父母擔心,韋夢依次打電話,說在自己家住兩天。韋夢曾在他們家玩過,因此也就蒙混過去了。
夕陽那血紅的餘暉透過窗戶那層薄紗,灑在房間裏三人身上,一切都顯得那麼虛幻。
鼻子上貼了張創可貼的韋夢,看著窗外發呆。韋夢心想,自己應該早一點回去,可以分擔一些皮肉傷。
門“吱”的一聲被推開,夏海拎著一大包東西和吳群走進來,“小夢,吃點東西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開口的是夏海。
“我還不餓。”韋夢搖了搖頭。
吳群擔心的勸說道,“小夢,別擔心,醫生不是說他們隻是皮肉傷嗎,再說,男人受點皮肉傷有好處。”
韋夢搖了搖頭,吳群熟悉他這倔脾氣,也不再做什麼勸解了。
“小夢,你放心,我不會繞了他們的。”吳群麵帶狠色。
“這件事麻煩大哥二哥了。”
“小夢,不要說這麼見外的話,我們可是你哥哥。”夏海嚴肅到,吳群點了點頭。
韋夢感動的嗯了聲。
揚天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全身疼痛,但睡了一覺,精神好了很多。用胳膊撐起身,“海哥,群哥。”夏海、吳群點了點頭。
“小夢,這件事你就不用出麵了,我來處理。”
“我要去。”
“不行,這裏麵的利害關係你必須知道。”夏海然後和吳群推門離開。
韋夢眼中閃著光,他知道這是為他好。韋夢平時的性格是中庸的,既不太激烈也不太軟弱,但朋友親人被侵犯時,內心會滋生出濃度頗高的恨意,這時的他就如同蓄勢待發的老虎,充斥著邪念。
揚天聽出了話裏的意味,焦急的看著韋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揚天是韋夢的發小,對韋夢的事也十分清楚,不像趙立,趙立是在高中時才和韋夢結識的,有些東西,是他不知道的,他隻知道韋夢性格好,待朋友很好,並沒有看到另一麵。而揚天卻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