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過來,咱倆去搜索一下附近有沒有敵人。”離開木葉三天後,張致遠終於忍不住了,示意鳴人和他去樹叢裏搜索一下敵情。也許是長這麼大第一次出村子的緣故,鳴人一路上顯得非常興奮,精力遠比另外兩個充沛。
鳴人和張致遠走了,原地隻剩下了佐助和櫻守著達茲納。
“老師真奇怪,這個時候搜索什麼敵人啊?”櫻抱怨著,“太陽都快下山了,還是趕緊找個睡覺的地方才是正理啊……如果能洗澡就更好了!”
佐助照例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倒是達茲納笑道:“致遠先生謹慎一些也是對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話音未落,突然兩道寒光直奔他的咽喉而來,赫然是兩個手裏劍!
“敵襲!”佐助反應最快,兩道苦無打歪了來襲的手裏劍,然後果斷站到了達茲納身前,同時將張致遠交給他的信號彈打上了天空。櫻反應較慢,不過也及時站到了達茲納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將達茲納保護了起來。
來襲的是兩個忍者。他們並沒指望先前的攻擊能幹掉達茲納,那隻是吸引注意力的方式。當佐助,達茲納和櫻站在一條直線上之後,兩人再度出手,隻見一道長長的帶刺的鎖鏈嘩啦啦的將三人同時圈了起來,竟是打著一網打盡的主意!
佐助雖然是第一次實戰,但是一點都沒有慌亂的意思,有條不紊的用兩枚手裏劍將那兩個忍者用的長索鏈釘在了地上,然後甩出數枚手裏劍分襲兩個忍者,緊接著猱身而上,一腳踢飛了一個因為武器被釘在地上而躲避不及的忍者。另外一個機靈點,一看鎖鏈不能用了,果斷一扔,向後一退,雙手開始結印:“水遁·水流之術!”
佐助也不是吃素的,當下針鋒相對的結印:“火遁·大火球之術!”
宇智波一族乃是以火遁忍術立身的,基本上和拳皇裏的草薙家是差不多的(當然草薙家沒有寫輪眼,不過人家有天叢雲),同樣的火焰法術,在宇智波一族的人手裏用出來,威力就得憑空大上三分。再加上附近一點水都沒有,土倒是不少,憑空減掉了那偷襲忍者的水遁術三分威力,於是兩邊一撞,倒黴的居然是那個用水遁術的,不但術被燒沒了不說,連人都被狠狠的燒了一下。
另一個被踹飛的忍者一看佐助和同伴對波,心說機會來了,也沒去救援隊友,反而是從地上爬起來後直撲達茲納,卻被櫻用苦無攔下。不過那家夥力氣很大,櫻的苦無和對方的苦無剛剛碰上,立刻感覺一股沛然莫禦的大力撞了過來,虎口頓時被震裂了。
不過被櫻這一攔,佐助也及時回援,攔在了達茲納身前。兩個偷襲的忍者一看這木葉強悍啊,連剛出校門的下忍都這般凶殘,等一會那個帶隊的上忍(正常情況下都是上忍帶隊,這兩個中忍當然不知道張致遠這一組不正常)回來之後那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對視了一眼,立刻打定了主意:強殺!
“水遁·霧隱之術!”被火燒的那個忍者再次施術,很快,淡淡的霧氣開始彌漫,然後越來越濃,一直濃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佐助君,怎麼辦?”櫻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這麼濃的霧,就算老師回來了,隻怕也看不到吧?”
佐助照例先哼了一聲:“那又如何?我才不會死在這種地方呢!”
櫻不說話了。說來也是那兩個偷襲的家夥倒黴,遇到誰不好,居然碰到了佐助這個複仇者。這年頭,但凡是背負著血海深仇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人這種生物,一旦有了一個值得為之付出生命的目標,所能爆發出來的潛力是無可估量的。當一個傅紅雪站在這裏,哪怕你是天下無敵的少林掃地僧,你就敢說自己一定打得過他嗎?
而現在,這兩個可憐的偷襲者正好碰到了一個火影版的傅紅雪,那麼沒能有所斬獲也是理所當然的了。而如果說有什麼比這還倒黴的話,那就一定是在遇到傅紅雪之外,還不幸中計了吧。
“叮——”“鐺——”濃濃的白霧中傳來武器相交的聲音。佐助疑惑的看著自己手中的苦無:不是自己打的,從聲音上判斷,也不會是離自己咫尺之遙的櫻,那麼對戰的雙方是誰?
“給我跪吧。”淡淡的話語聲從霧中傳來,然後隻見濃霧緩緩散開,張致遠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場中,手上拿著一柄長達三米多的長槍。唔,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實際上也隻是一根木棍頭上綁了個苦無而已。長槍的另一邊是一具可憐的屍體,還有一個已經丟了一半性命的半屍體。
“老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櫻心有餘悸的問道。
張致遠笑了笑:“我一直都沒走。”
既然察覺到有敵人在附近,自己還無法發現,那主動**他們出來就是張致遠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他拉走了鳴人有兩層用意。第一,將原本的團隊分成了兩個部分,給敵人一個各個擊破的機會,引誘對方出手。第二,就是確定敵人究竟是衝著誰來的。張致遠不會忘記三代對鳴人的評價。他對鳴人如此看重,難道木葉潛在的敵人們就不知道對付鳴人嗎?雖然三代保證鳴人的消息一直被保護的很好沒人知道,但是對於這種保證張致遠並沒有完全的把握。那麼,在團隊被分成兩份的情況下,敵人突襲誰,誰就是目標了。這一次敵人選擇了突襲達茲納,那麼也就說明達茲納是他們的目標,換句話說,達茲納撒謊了,他的敵人絕對不隻是野盜這種程度,而是會出動忍者的強大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