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3)

正如張致遠所說,近身作戰的劍三隅完全不可能打得過非人的傀儡,最後也是被醫療班抬走的。

“第四場,春野櫻對陣山中井野。”

“櫻,加油啊!”張致遠鼓勵道。

“加油,不要輸給那個家夥。”鳴人說道。

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從走廊上跳了下去。

“櫻能贏。”凱說道。兩人一落地他就看出來了,春野櫻的體術水平比山中井野要強。畢竟是張致遠教過的學生,而且春野櫻對張致遠教的東西領悟的也比佐助和鳴人強些,大概是因為她的天分在這方麵吧。

“我倒是寧願她輸在這。”張致遠說道。

“啊?為什麼?”

“這個山中井野我記得以前是她的好朋友,後來因為兩個人都喜歡佐助而成為了情敵。”張致遠皺了皺眉頭,“畢竟曾經是朋友,又都是木葉的,輸給山中井野的話至少不會死。進入第三場的時候如果遇到了別的忍村的人,隻怕她就危險了。”

“這麼說也是……不過也不一定吧,你對她就這麼沒信心?沒準她就能成為中忍呢?”凱問道。

“不可能,她的實力根本還不到中忍的級別。”張致遠說道,“如果不是為了給佐助和鳴人報名(報名需三人一組),我和卡卡西才不會讓她參加呢。”

“哦,這樣啊。”凱點了點頭,“那這麼說來她確實還是輸在這裏比較好,不過我看不大可能吧?”

“十招。”張致遠看了看下麵已經交上手的兩女,想了想,“頂多十五招,那個山中井野不是春野櫻的對手。”

“喂喂,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嗎?”旁邊一個叼著煙的男子苦笑道,“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的學生,就這麼貶低她的水平不是變相在指責我教的不好?”

“阿斯瑪,你也看得出來吧?你的學生確實不是他的學生的對手啊。”凱笑道。

“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結果會怎樣呢?沒準井野就贏了也說不定……算了,剛才的話當我沒說過。”他的話剛說了一半就看到櫻一拳把井野打飛了出去。

“第四場,勝者,春野櫻,通過預選。”

“小櫻!太好了!”鳴人在走廊上大喊。

“好了好了,別嚷嚷了,在別的村子的忍者麵前要表現出大國的風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與左而目不瞬,不過是通過個預選而已,別那麼大驚小怪的。”張致遠批評道,“再說了,我教了你們那麼多,要是近身格鬥再輸給同年的下忍,豈不是奇哉怪也?通過是正常,沒通過才要奇怪呢。”

“你還真是自信……”凱搖了搖頭。

“第五場,手鞠對陣天天。”

凱身旁的女忍者跳了下去,另外一方則是砂忍那邊的大扇子女。

“戰鬥吧,天天!”凱身邊的小號西瓜頭綠色緊身衣男大喊道。

“相信自己的力量,天天!”凱喊道。

“天天,我們支持你,全力以赴打倒他吧!”

“不錯!聲援還要再激烈,再激烈一些!”

“你們兩個好吵啊!”張致遠無奈了。這兩個家夥,這麼熱血是要做什麼?又不是他們上去打。

“我認為天天一定能贏!”凱說道。

張致遠搖了搖頭:“你們那個天天是玩忍具的吧?”也就是暗器高手。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為她與對手刻意保持一定距離,隻有以中遠程攻擊為主的人才會這麼做。而凱這個肌**子能教出來的忍者,肯定不會是忍術高手,那也隻有暗器高手了。

“對啊。”

“那她輸了。”張致遠指了指場中的手鞠,“那個女的是個風屬性的忍者,而且肯定能夠熟練的運用至少一種以上的風屬性忍術,光是吹就把打過去的忍具吹走了。如果天天沒有什麼出其不意的招數的話,她輸定了。”

“你怎麼知道是風屬性的?”凱一怔。

“她落地的時候卸力動作並不明顯,按說是卸不了多少下落的力道的,但是實際上她落地的時候站的很穩,顯然是因為她用風托住了自己的緣故。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她身子附近的土全部被吹走了。”

“小子,觀察力很敏銳啊。”

“現在,你還認為天天有勝利的希望嗎?”張致遠看著下麵的手鞠取下了背後的扇子,“她那個扇子肯定有對忍術增幅的效果,恐怕天天所有的攻擊都會被風吹回去……風屬性忍術是忍具流的天敵。”就像張致遠對付白一樣,用風一吹,那些暗器除非是靠強勁機括打出來的,否則下場就隻有被吹飛。

“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言敗,這才是青春啊!”凱熱血狀。

“是啊是啊,等到了最後一刻我保證天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你信不信?”張致遠撇了撇嘴,“她現在認輸還好說,不認輸就完蛋了。那個手鞠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就算最後殺了天天我也不會覺得奇怪。”

“啊?不會吧?”鳴人有些驚恐。

“她和你們這幫菜鳥可不一樣,”張致遠眯起了眼睛,“她身上有血的味道……誒?這句話聽起來好**……”

“你在自黑你知道嗎?”卡卡西吐槽。

“啊哈哈~~”張致遠摸著後腦勺尷尬的笑了。

就如同白在張致遠麵前的無力一樣,天天對手鞠完全無法造成有效攻擊,最後被手鞠的風吹上半空割的遍體鱗傷(風遁的特點就是切割)昏迷不醒,落地的時候還砸在了手鞠合起來的扇子上,看樣子脊椎骨折了。

“第五局,勝利者,手鞠,通過預選。”主考官麵無表情的宣布道。醫療班趕緊上場,把天天抬走了。

凱歎了口氣:“唉,我也知道天天的實力並不算強,但是輸的這麼慘還真是沒想到……風對投擲忍具的影響太大了。”

“其實天天也不是沒有贏的希望。”張致遠說道,“她的速度比手鞠快,這一點可以利用。遠程攻擊無效的情況下就要考慮近戰的問題,我記得第一場考試的時候她用線操作過考場上的鏡子,她有這方麵的技術吧?”

“是的,用細線操縱忍具是她的拿手好戲。”

“那就好辦了。隻要在那個手鞠沒有注意的時候用線拉住她的大扇子,然後打接近戰。手鞠的風基本上是靠著扇子,而且她也是中遠程的忍者,近戰好不到哪去。隻要在她準備用風的時候用線拉住她的扇子,措手不及之下手鞠不一定擋得住天天的近身突襲。”張致遠笑了笑,“既然和對方擅長的地方恰好相同,對方實力又比自己高,那就試試不擅長的地方吧。所謂‘以己之鈍擋敵之無鋒’(《倚天屠龍記》,張無忌對戰阿大的時候),就是這個意思了。”金庸本身並不是個武林高手,但是這些理念還是很好用的。通俗的來說,就是“和潘長江比個大,跟陳佩斯比美發,和帕瓦羅蒂比劈叉,和美國總統布什比說普通話”。

“以己之鈍擋敵之無鋒……”凱喃喃的重複了一遍,“這個想法很好啊,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你小子,可以,水平不一定高,見識倒真是不凡。”

“過獎,過獎。”

“第六場,奈良鹿丸對陣金錘。”

一個木葉的男忍和一個音忍的女忍跳了下去。

“兩個都不是體術型的。”凱撇了撇嘴,“不過我知道鹿丸這個人,我覺得他能贏——前提是不要覺得麻煩而退出。”

“奈良一族的話,我好像聽說過,是有種操縱影子的秘術的那一族吧?”張致遠問道。

“沒錯。”凱答道。

“那奈良鹿丸贏。”奈良鹿久可能是全木葉最會利用查克拉的人了,他兒子大概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吧?

沒什麼好說的,奈良鹿丸順利的擊敗了對手,晉級下一輪。

“第七場,漩渦鳴人對戰犬塚牙。”

“鳴人贏定了。”張致遠看了看遠處頭上頂著一隻狗的犬塚牙,“犬塚一族都是靠著忍犬玩近戰的類型,不會是鳴人的對手的。”

“哦?你怎麼這麼有信心?別的不說,犬塚牙的速度隻怕就要比鳴人快上很多,鳴人隻怕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吧。”凱笑道。

“體術不是誰速度快誰就贏的,要不然幹脆大家比跑步好了。”張致遠撇了撇嘴,“這純是見識問題。”

“你是想說我一個上忍見識還不如你一個中忍是嗎?”凱硬是給氣樂了。

張致遠默認了。在體術的技巧方麵,他絕對是站在這個位麵的頂點,誰也不可能有他的見識多,這完全是兩個層麵的東西。在凱的觀點看來,速度快的人就一定占上風,這是基於這個世界體術思想(更快更高更強)所得出的結論。而張致遠所接受的武學教育的中心思想是太極,圓轉如意,快慢由心,以慢打快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

台下,犬塚牙先手對鳴人發起了攻擊。他的攻擊方式很特別,乃是四肢著地,將自己當做一隻野獸,然後狠狠的向鳴人撲了過去。速度果然奇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衝到了鳴人身邊,一肘砸在他肚子上。

“看見了吧?鳴人輸定了。”凱指著下麵說道。

張致遠皺了皺眉頭。犬塚牙的速度出乎他的意料,看來得讓鳴人出絕招了,本來是打算和日向家的小子對打的時候用的:“鳴人,二,特別技,是使用的時候了。”

台下,鳴人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然後衝台上豎了個大拇指。

“是什麼秘密招數嗎?就像佐助的那個什麼三六一樣?”凱感興趣的問道。

“差不多吧,”張致遠注視著擺開架勢的鳴人,“這不是一招,是一套招數,專門用來對付比自己快的人。本來是打算用來對付那個什麼日向……日向什麼來著?”

“日向寧次,我學生。”凱指了指身旁穿著白衣服的男生。

“哦?是他啊。”張致遠扭頭看了看那個日向寧次,注意到他眼睛裏沒有瞳孔,“對,聽說日向家有個什麼破八卦六十四掌,明明是個垃圾玩意還搞得像是什麼絕招秘技似的。我得讓這幫坐井觀天的家夥好好看看,什麼叫做八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