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恩澤在白色空間的時候,就是所謂的夢裏。勤奮練武,隻為戰勝這一站。
師父:練得怎麼樣了啊?
恩澤正在練武,忽然出現的聲音也是下了一跳,差點來個回旋踢。
恩澤:師父,你怎麼才來啊?我都想你了。
師父摸了下恩澤的頭,笑著說:小子,你還好意思說呢!你突然間就消失了,給我老頭子自己留在這,你怎麼不說說呢啊?
恩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師父,你看我練得怎麼樣啊?
說完,恩澤就擺起動作,開始比劃拳腳,練起武來。
待恩澤練完一個組合,停身,收氣,完畢。
師父:不錯,耍的不錯,頗有徐徐生風的感覺。
恩澤看到師父的誇獎,高興的蹦了起來,激動的差點親了師父一口。
師父:但是。
恩澤聽到但是,停了下來,高興的勁突然就沒了,臉色凝重的看著師父,聽著下麵的話。
師父:但是,什麼動作,套路,都要勤奮練習,要不然三分鍾熱度,是練不會的。
恩澤連忙點頭。
恩澤:師父,今天白天我用你教我的口訣,恢複好了我的右腿。
師父也詫異啊,這小子都可以自己運行自己傳授他的內功了?看樣子他都可以指揮那股力量了啊,沒想到啊,我還遇到了個很有天賦的人嘛。
師父心裏樂開了花。
恩澤:師父,你笑什麼?
師父:我沒笑啊,哪有笑。
恩澤:師父,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師父咳了兩下,說:說說的你是怎麼恢複你的右腿的,我聽一聽。
恩澤就把自己的如何恢複右腿的事和師父說了一遍,也把小二他們的事說了一遍。
師父聽到小二的事情的時候,眼前一亮,想想自己活了這麼多年,也沒怎麼打過架,這小子剛練上我的功夫,怎麼的也不能讓他被欺負啊,要不然說出去還得丟我的臉。
師父:說說小二他們的情況。
恩澤:是根子,是一個胖子約我打架而已,小二不值得一提的。
師父:根子?胖子?你打的過他嗎?
恩澤說實話,要對付根子可差點,那胖子象征著力量啊,說白了,就是一頭小飛象啊。
恩澤:差不多吧。恩澤難免心虛,不由的誇大一點的說。
師父:胖子,身上的肉厚,都是肥肉,富有彈***出汗,一碰皮膚滑的很。
恩澤一聽,是這麼回事啊,想著根子來的時候是總擦自己的汗,這又是大夏天的。
恩澤:那怎麼辦啊?師父。
師父來回走了起來,論力量,徒弟打不過,論速度,那個胖子比不上,但徒弟沒法攻擊啊,這一打,身上都是油,滑的出拳感受不到力量啊,這可怎麼辦啊?
恩澤就這樣的看著師父來回的走,一遍,兩遍。以至於恩澤都跟在師父的後麵開始走了起來。
畫麵就是師父和恩澤兩個人來回走,師父在前,恩澤在後。
也不知走了幾個來回,師父走得快了,很急的一個回頭,恩澤正好上前,倆人的頭就撞到了一起。
“哎呦”師父摸著頭,疼的叫了一聲,心道:這小家夥的腦瓢還挺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