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母親!”
“三兒,趕緊去請大夫!”
沈萬三氣喘籲籲地將大夫請了過來。
大夫過來,替沈母把脈。
“大夫,我母親怎麼樣了?”
大夫頓了頓聲,說到:“令壽堂暫無大礙,隻是......”
沈萬三說到:“隻是什麼?大夫您盡管說。”
“隻是令壽堂氣血虛弱,每月都要靈芝調理。”
隻需要每個月調理就行,也不是什麼大事。
一旁的沈父說道:“隻是不知這靈芝要多少銀子?”
“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銀子?!沈父一個月才能賺二十兩銀子!
“大夫,你先替我夫人開了這個月的藥。”
說罷,沈父從兜裏拿出來二十兩銀子遞給了大夫。
“大夫,慢走。”
沈萬三送走了大夫,還沒回到房內,便聽到沈母已經醒來了。
“夫君,三兒不願考科舉,你隻管教化就行了,何苦要動手打他?”
沈父低頭不語。
沈萬三走了進來,跪在沈父麵前說道:“父親!如今母親病了,正是需要用銀子的時候,孩兒不忍心母親受苦,更不忍心父親一個人背負這麼重的擔子。還請父親準許孩兒外出經商。”
沈父說道:“罷了罷了,拗不過你。”
沈父給了沈萬三一百兩銀子,說道:“為父給你一百兩銀子,若是你沒有經商的運,便給我乖乖回來考取功名。”
“孩兒謝過父親。”
沈萬三接過沉甸甸的銀子,這可是父親將近半年的收入。
告別父母後,沈萬三離開了濠州,來到了泰州。
一到泰州,沈萬三便感覺泰州比濠州富裕不少。
沈萬三找了一家客棧,放好行李,便前去吃飯。
“小二。”
“來了,客官。想要點啥?”
“一壺酒,一碗牛肉。”
“好嘞。”
沈萬三一邊等著小二上菜,一邊思考著在泰州的致富之道。
此時,客棧進來了三個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臉上都是傷,看上去剛被人打過。
“艸他媽的,苟萬富又不給銀子。”
“不給銀子就算了,還把大哥你給打了一頓。”
“那苟萬富在泰州不僅有錢,還認識不少當官的,咱們招惹不得。”
“要不是咱們販私鹽,我不把他揍得滿地找牙。”
“大哥,小聲點,被人聽到可是要殺頭的。”
對啊!販鹽!現在的鹽可是很稀缺的東西。
“爺,您的酒和牛肉。”
店小二端著酒和牛肉放在了沈萬三的桌子上。
沈萬三提著酒和牛肉便坐到了那三人同一張桌子上。
三人見沈萬三坐了過來,非常警惕。
帶傷的男人發話:“這位小兄弟,有何貴幹?”
沈萬三小聲地說道:“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帶傷的男人麵不改色,手卻摸向了腰間的刀子。
這一舉動被沈萬三注意到了。
“大哥,我沒有惡意,我想幫你。”
“我如何才能信得過你?”
“大哥你看我一身瘦弱的樣子,要是膽敢害你們,可不得被你們揍死。”
“你要怎麼幫我們?”
“你們不是在販私鹽嗎?我可以幫你們煉出更細的鹽。”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