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堯說:“你多餘擔心了,我放了季東幾天假,讓季東過來做黎回和阿春的貼身保鏢。”
“季東願意嗎?”我問。
“他那麼喜歡黎回,高興都來不及呢,再者,你看看,我們不是要給年輕人多創造機會嗎,阿春和季東,挺般配的。”他說。
“你別錯點鴛鴦,阿春和保安小齊談戀愛著呢。”我說著,反應過來,說:“給年輕人多創造機會?我也不老嘛,你才老呢。”我說。
“如果你怕,我幫你老。”他笑著喂我一塊菠蘿鬮。
“對了,是什麼樣的人才呀,能夠讓你親自去廣州請他。”我好奇地問。
他故作神秘說:“一個對公司很重要的人,要是得到他和他父親的支持,那下階段的新樓盤銷售就會順利得多。”
我有些不勝酒力,他抱起我,放在鬆軟落滿陽光的榻上,我蜷縮起來,把頭靠在他的腿上安心小憩,暖暖的光,酒氣讓身子更暖,隻覺得一切愜意,好不安然哦。
翌日,囑咐好阿春一些事,季東過來,我抱著黎回親吻他的臉頰,給他穿好衣服,告訴他媽媽要和爸爸一起去外地兩天,很快就會回來,他要聽阿春姐姐和季東叔叔的話。
黎回乖乖在我臉上親一下。
“輩分不對啊,怎麼叫阿春姐姐,叫我叔叔呢。”季東笑著抗議。
阿春靦腆地說:“黎回現在會喊姐姐,還不會喊阿姨。”
“那我得趁這兩天好好教教他。”季東說。
看這樣子,我也放心了,收拾了一個行李箱,裝了隨身的衣服和用品,卓堯依依不舍抱著黎回,下巴上淺淺的胡茬弄得黎回癢癢咯咯直笑。
去往機場的路途,我們始終手牽著手,從走進機場大門直到登機口,他牽著我的手,我順從地走,不時望望他的側臉,我們多像去私奔。坐在頭等艙,有幾個空姐過來問他要名片。
我偏過頭,偷偷笑,想他該如何應對。
“恐怕我太太不會答應。”他說著,摟著我的肩膀,對著美麗的空姐微微一笑。
我隻好裝作盛氣淩人的口吻說:“對,我很小氣,再擾我老公,我投訴你們!”
空姐悄然告退,我和卓堯相視一笑。
飛機在白雲機場降落,出了機場,有司機在機場外接我們直接去酒店,我衝洗了個澡,化了淡妝,挽著他的手在酒店樓上的越南餐廳吃飯,我點了酸辣湯,生牛河,青木瓜雞絲沙拉,簡單的小菜飯,我們麵對麵吃著,他會不時伸出手,拉拉我的手心。
期間葉潔白打來電話,我這才知道,原來葉潔白隻身一人也來到了廣州,剛下飛機,問卓堯在哪家酒店。卓堯讓她自己住個酒店,他說他在工作很忙,他匆匆掛了電話。
他有些唐突,無所適從,放下手裏的白釉瓷勺說:“是的,她也來了,這是公司的安排。”
“既然有她陪你來廣州,那是為什麼又讓我也過來。”我不悅。
公司的安排,言外之意,是林璐雲的安排。
“正是因為我不想和她單獨外出,所以我才想你和我一起,我不想你誤會。”他解釋。他是個極少為自己的決定做出解釋的人,他解釋,是怕我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