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公主在孟長珺眼裏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和惠又是臉紅,又是暗氣,最終無奈歎一聲,照孟長珺這性子,沒把自己女兒一鞭子甩出去就算是客氣了,能委婉地提示她,其實已經給了她麵子。
想來想去,孟長珺人家沒什麼錯,怪就怪自己女兒不爭氣,偏偏看上個有婦之夫。
逃跑的俘虜其實沒跑多遠就因藥效而暈倒,孟長珺讓手下們去“撿人”。
死掉的俘虜則就地埋葬,沒有直接把他們燒掉,算作是對他們的補償——對待侵略者,他認為自己看在佛祖的麵子上,已經夠慈悲了,就算是降軍,也改變不了他們是侵略者的事實。
薑明月暗歎孟長珺的精明,如果單單是他們這邊的兵丁,一邊要分出人手看押俘虜,還要對付左賢王,怎麼分派人手都是左支右絀,孟長珺卻合理地利用了俘虜的力量。
又那麼湊巧的,兩個部落的語言不通,左賢王絲毫沒懷疑他們是海雷部落的人,恐怕就算反應過來了,也晚了,兩邊殺紅了眼,誰還管是不是海雷的人?
就算他想喊停握手,海雷俘虜也不答應啊!
這種詭計,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
薑明月使勁揉揉孟長珺的臉:“世子爺啊,你怎麼這般狡猾啊!左賢王要是知道他鑽進了你的圈套,還不得氣死!”
“不狡猾,我怎麼能把你娶到手呢?”孟長珺眼角勾起,把她抱進水裏,在她身上撩水。
隊伍在朝前行進,孟長珺卻帶著她繞原路到這片湖泊來洗澡,四周圍了帷幔,但光天化日的,薑明月還是覺得不自在。
湖水曬得溫溫的,一點不涼,撒在身上很舒服。
薑明月已經四五天沒洗澡了,她才顧不上玩水的心思,用澡豆兒使勁在身上搓洗。
孟長珺繞到她後麵,給她搓背,手慢慢地撫上一對白鴿,愛不釋手地把弄。
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最了解不過,薑明月沒剛成親的那會兒那麼害羞了,卻還是有些羞澀,拍他的手臂,無奈道:“世子爺,孩子們在外麵等著呢,別鬧了。”
她心裏緊張的很,這可是匈奴的地盤,萬一被人看見,自己的清譽可就毀了。
孟長珺我行我素,沿著女人的腰線下滑,然後又掂了掂白鴿的重量,輕浮笑道:“比生孩子前重了,腰也細了。”
薑明月始終記得自己生孩子之前的醜樣子,生完孩子後,她又是大補,比生孩子前還胖了些。
坐完月子出來,便跟著孟長珺東奔西跑的,每天提心吊膽。
在軍營裏,雖然有孟長珺專門給她開小灶,但肯定是沒有在家中養得好的。
原本發愁怎麼減肥,水桶腰自己看著都好難受,這一跑,不知不覺地就給減了下來,而且孟長珺時不時帶她騎馬,身子骨也越來越強壯了。
“哼,還說不嫌棄我。”薑明月低低地嘟噥了一句。
她醜的時候,他說自己不嫌棄,該親就親,該摸就摸,自己體重減下來,他還不是這麼得意?說明,他還是喜歡漂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