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珺親了她不滿的小嘴一口,在她掙紮之前,又說道:“奇怪的是,薑明宣消失一夜,王淑媛和太子都沒有找他,而早上,王淑媛從太子的帳篷出來了。”
王淑媛這個人,孟長珺早就查到是跟薑明宣私奔的王楨孫女了,她年紀不大,經曆倒是頗為“傳奇”。
薑明月又吃一驚,王淑媛與薑明宣同吃同睡,兩個人定然不會單純,可王淑媛又跟了太子!
不過想想她曾經做過青樓頭牌,卻依然跟薑明宣定下山盟海誓,她又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王淑媛生錯了性別,她應該是個男兒的,這樣才能滿足她左擁右抱的願望。
前世今生,王淑媛一直在用她的實踐,顛覆薑明月對女人的認知。
男人花心令女人厭惡和憎恨,女人隻有無奈,可她不認為女人該用同樣的做法去糟蹋自己。
更何況,王淑媛跟薑明宣私定終身了罷,也不知道她今後怎麼在薑明宣與太子之間自處。
“我的事給你說了,你也該說說,你這兩天為什麼跟我別扭了罷?”孟長珺抱她坐到大石頭上。
薑明月回過神,嘴硬道:“我哪裏鬧別扭了?”
孟長珺嬉笑:“我說過,夫妻之間坦誠,雖然我坦誠得晚了些,但也算是坦誠了。你要是不能回報我同樣的坦誠,我可要在這塊石頭上懲罰你了啊。”
這石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坐過,薑明月想到這裏就一陣惡心,她故作生氣地拍他的手,無可奈何地說道:“沒什麼,就是飛燕公主數次三番挑釁,我才不高興。”
“她挑釁,你告訴我,我去教訓她,你遷怒我,是對我不公平!”孟長珺突然開心了,薑明月這是在為他吃醋啊!
他就說呢,好端端的,薑明月怎麼突然就對自己冷冷淡淡的,原來是因為飛燕公主。
薑明月轉念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她的確是在遷怒孟長珺。
孟長珺在被下了藥的時刻,還能守住自己的身體,說明他眼裏根本沒有飛燕公主的存在。
她既開心,又羞赧,喏喏道:“以後不會了,飛燕公主這次長了記性,以後應該會收斂些。”
“但願如此。”孟長珺清冷地道。
飛燕公主這次撞了南牆,回頭還好,若是還不回頭,以後她這種耳根子軟,又執迷不悟的性子恐怕要吃更多苦頭。
薑明月想起在篝火晚會上,飛燕公主那個惡狠狠的眼神,她也對飛燕公主不抱什麼期望。
兩人話說開,感覺彼此間的芥蒂沒了,孟長珺突然摟住她的腰,飛到深山裏麵。
薑明月低呼,但很快,她的低呼就變成了急促的喘息。
這一晚上,對她來說,又是個不眠之夜,她在最後關頭,發狠,使勁在孟長珺的背上撓了幾爪子,下一瞬,兩人共同到達交纏的極致……
小夫妻倆在山中過了個夜,直到草葉上落滿了露水,朝陽懶洋洋地升起,他們才說笑著回到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