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們也沒有異議,鎮壓叛軍的重任就落在了衛親王身上。
皇帝讓他第二天出發,回屬地點兵點將。
衛親王一一應諾,即刻退出禦書房,回府準備去了。
這個事說完,太子的事又被推到前台。
皇帝痛心道:“太子,朕一直在教導你有責任,有擔當,作為儲君,作為皇帝,首先是要為萬民著想。你還是不承認麼?”
皇帝那副“就是你做的”表情,刺激得太子體內有一股燥火,他突然暴躁地吼道:“是兒臣做的!對,是兒臣扣下了那群刁民的糧食!
父皇,那就是一幫刁民,兒臣剛入河東道的地界,準備微服私訪,卻被打劫了馬車,馬車上屬於兒臣自己的食物全部被搶光了!
他們根本不是災民,看見孤,一點尊重都沒有,根本就是一幫子刁民!
那些刁民,自己不好好種田種地,不屯糧,一遇到災荒,就知道讓朝廷接濟,朝廷用軍隊保護他們,用人才管理他們,憑什麼接濟他們啊?就該讓他們全部而死才好!”
太子如困獸般的吼叫在大殿裏回蕩,語速非常快,根本不過腦子,很明顯,這話就是太子的心裏話!
所有的朝臣,包括孟長珺都驚呆了。
不是為太子的失控,而是為太子奇葩的話!
因為一群災民搶了他馬車裏的食物,所以他認為整個河東道的災民全部是刁民?
那些老百姓沒遭遇荒災的時候,兢兢業業上繳糧食,供養朝廷和軍隊,他們遇到困難,朝廷卻不救濟他們,那麼,他們上繳的糧食是吃到狗肚子裏去了麼?
“太子!你給朕閉嘴!反了,真是反了!孟家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子孫!眼中沒有黎民百姓,沒有江山社稷,隻有小肚雞腸,遷怒報複,你不配做太子!”
皇帝一驚過後,便是大怒,甚至,他氣得直接站起了身子,更加居高臨下地俯視太子。
身上的龍威之氣如一把利劍,狠狠地刺進太子眼中。
太子大驚失色,倏然間有了神智,一時痛悔,自己怎麼會把內心深處的想法給說了出來呢?
他根本不敢表達真實想法的。
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太子急忙磕頭,痛哭流涕:“父皇,這不是兒臣的真心話,兒臣隻是急了,隨口說的……”
“來人!給朕把太子押回東宮,即日起,禁足!”皇帝根本聽不進去他的狡辯,厲聲打斷他的話。
湧進來的侍衛立刻帶走了太子。
太子掙紮,口中一直辯解,突然,他看見了孟長珺嘴角的嘲諷,不由得大聲喊道:“是孟長珺,是他用邪術控製兒臣,讓兒臣說的!”
孟長珺翻個白眼,連看都懶得看太子了。
他就說,那種瞬間提升男人“能力”的藥,吃多了,會有副作用,太子情緒越來越暴躁,嘴巴不受控製,就是副作用的影響。
而大家也沒有絲毫異樣,太子針對孟長珺多了,他們都習慣了。
孟長珺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我要是有邪術,就讓太子當堂跳脫衣豔舞了。”
皇帝和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