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凡回到書房,便看見書桌上放了封信函,細細問了,才得知是母親遣人送來的,父親很早就不在了,羽凡也是母親一手栽培的,深怕有什麼急事,立即展開。
看了便覺得頭痛,坐下來揉了揉太陽穴。母親沒有讀過什麼書,也從來不會過問羽凡什麼事情,唯獨有這一件事,便是成親。
信裏的內容不外乎就是問羽凡什麼時候回去看她,說表妹一直都在代替羽凡孝順自己,近日都是很思念羽凡。
羽凡一想到自己那表妹,心裏就亂的很。本就是一直當成妹妹來對待的,真是一絲愛意都沒有。
母親又一直的在極力的撮合,奈何真是沒有什麼想法,羽凡又怕傷了母親的心。更何況該說的話也都說過了,妾有意,可是郎無情啊。
母親在這世上也沒有什麼親人了,除了自己便是這表妹了,羽凡知道羽靈在母親心目中的地位,麵對這樣的撮合,也是可以理解的。隻是··
不知道說什麼,隻能化作一聲歎息。
“黃娘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這麼巧,好似這幾次黃娘一來便是瞧見咱們幫主不開心。”說完便軟軟的坐下來,身子也隨著軟軟的伏在桌子上,眼睛卻已經飄向了那已經被拆開,放在一邊的家書上。
羽凡隻得苦笑,最近確實是煩心事太多了,煩心事倒是不怕,怕就怕這煩心事自己無力去解決,甚至是無從下手的。羽凡直了直身子,對著黃娘笑了。
“黃娘今日怎的沒有穿黃色的衣衫?這倒是少見的很啊,原本以為黃娘隻鍾愛於黃色的呢。”隻見那黃娘身著白色的衣裳。
不同於廣播評書裏的那些身材略顯臃腫,一手舞著絲帕,一手拿把小扇子,走一走搖三搖,脂粉掉滿地的青樓老鴇,黃娘著著一身白色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綴著些淡粉色的花飾,臂上挽著煙羅粉輕綃,淡紫色的絲帶腰間那麼一係,頓時顯出盈盈一握的線條,烏黑的秀發簡單的盤了發髻,用玉釵鬆鬆了簪起,幾縷秀發垂落雙肩,彈指可破的皮膚粉裏透紅,還真有些清新脫俗的味道。
“幫主還真是注意著黃娘的,黃娘心裏感動。”說著便忍不住遮掩著那嬌豔的小嘴,嬌裏嬌氣的笑著,“還不是因為上次見到的林夕姑娘。黃娘原本以為啊,這白色太過於素氣了,又是最不能掌控自己的顏色,因為啊,最最容易被玷汙了去了,哪怕是吃飯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濺上一點油星兒,也就髒掉了。”
看了看羽凡的臉色,果然提到林夕的時候還是有些動容了,“黃娘啊現在可不敢再想之前那樣膚淺的自以為是的。本以為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的,都是那些文人雅士說著哄人開心,為了顯擺自己有些墨水,便想出來這些文嗖嗖的酸腐話語來讓那些無知少女陶醉了去的。自從見了林夕姑娘啊,黃娘便對著白色產生了好感了,上次見了林夕姑娘,果然驚為天人。本就是個清純的姑娘,讓這白色衣裳給映襯的,竟如同仙子一般。黃娘就忍不住去效仿了,還要請幫助不要笑話黃娘穿不出來那林夕姑娘的氣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