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修也看向了湖麵,他沒有想到這如此人間仙境竟會是又有如此悲情的名字。
那女子微一遲疑,接著道:“你的珠子存在著他的氣息,年輕人,我不知道你為何得到了這個珠子,也不知這個珠子在你的身上是福是禍,但是我有一句話告誡,人之一念向善、一念向惡,道之分途,萬法唯心,切記莫入歧途啊。”
葉梓修一驚,年輕人!這女子為何稱自己為年輕人,他麵色一凜恍然大悟,急喚道:“前輩!”
隻是空空蕩蕩的葬情湖不知何時已是不見了那女子的身影,微風徐徐,林葉颯颯作響,心頭慢慢的浮起了一絲寒意,他又是在這湖邊站立了許久,喚了一聲小憨。而後帶著濃濃的疑惑,離開了葬情湖。
還沒有走進校場,遠遠的便傳來了一陣叫嚷聲,他緊走了幾步,剛一踏進校場,便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地”字五號擂台被圍得水泄不通,擂台上空常源驅動黑芒緊追一青衫男子。
葉梓修並未想到第二輪比試會是如此之快,他未作遲疑,快速向人群中擠了進去。
“啊—,擠什麼啊擠啊,老子的腳都沒地站了。”
“抱歉、抱歉,我是青龍堂的人。”
“啊—,流氓,你、你的手碰到哪了!”
“呃、呃,實在、實在不好意思了師姐。”
“師姐?我有那麼老嗎?”
“呃、呃,這位師、師妹,對不起了。”
“師妹?老娘有那麼小嗎?”
……
葉梓修滿麵羞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了人群,此時張浩正揮舞著巨拳,扯著嗓子在為常源助威,葉梓修一把拉住了張浩,急問道:“張浩、張浩,怎麼樣了。”
被人拉住,張浩正要發怒,回頭一看是葉梓修,愣了一下,訝道:“葉大哥,你的臉怎麼那麼的紅啊。”
“咳!”葉梓修輕咳了一下,掩過那絲尬尷,磕磕巴巴道:“呃,呃,是這天,太,太熱了,對,就是天太熱了。”說完還故意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
張浩狐疑,還不待問出,葉梓修急轉話題,道:“張浩,快告訴我,現在比試怎麼樣了。”
提到了比試,張浩頓時滿麵的得意,道:“嗬嗬,葉大哥,這一輪我們選擇了藥王穀,藥王穀大師兄和二師兄在前輪比試受傷過重,不能參加這次比試,嘿嘿,現在台上這人已經是他們的最後一位了。”
葉梓修點了點頭,向擂台上看了去,那青衫男子嘴角淌著一絲鮮血苦苦支撐,奈何修為較之常源略遜一籌,二人又是鬥了幾個回合,青衫男子堪堪躲過了黑芒,卻是不知何時常源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他飄身落在了擂台上,衝常源抱了抱拳走了下去。
裁判人走上了擂台,環視了一圈,朗聲道:“青龍堂常源勝,此輪比試,青龍堂晉級。”
“青龍堂又勝出了。”
“青龍堂是什麼門派啊,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啊……”
……
擂台下又是喧囂一片,但最為高興的莫過於青龍堂的數人,雖說軒轅塵憑借那支竹簽選擇了最弱的一個門派,但世人往往看中不是過程也不是手段,而是最終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