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蓮嬌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魔邴還在望著不悔的方向。
忽然,束蓮嬌又是一聲大叫!
魔邴猛然回頭,就看見她的身下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滲出血紅的液體,而束蓮嬌正用一把尖銳的匕首狠狠。
往自己的肚子上刺!
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蜿蜒而下,染紅她白色的素縞,她好似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隻是重複著那個動作。
“不要!”魔邴嘶吼著,去阻止她。
束蓮嬌一邊哭一邊笑,對著魔邴道:“你不是想要你的孩子嗎?我現在就取出來給你!”說完,她用匕首在肚子上又是一刀。
“你這個瘋子!瘋子!”魔邴躲過她手上的匕首,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束蓮嬌下一刻已經往地上倒去。
鮮紅的液體還在噴湧而出,兩人的周圍已經被紅色包圍。
魔邴顫抖著看著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過去的束蓮嬌,他的手上因為去搶她的匕首,已經滿是血汙!
他驚恐的望著自己的雙手。
天空忽然雷鳴電閃,雨水也越來越大!
“啊!”一聲破空的嘶吼響徹天際!
再次見到赫術是在三天後,他穿著白色的袍子,也完全沒了以往的意氣風發,顯得極為疲憊。
他說:“師傅出事了。”
後來,還說了什麼,他也不管不悔有沒有聽進去。
等說完一切,就離開了。
不悔輕輕的替白升閑蓋上被子,再幫他把頭發理順。
近來鎮上的人都在傳一件怪事,說是隻要到了夜裏,便可以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的男子滿大街的遊蕩。
更奇怪的是,這個人雖然怪異,倒也並不輕易攻擊人,他似乎在找什麼,隻要見著人就詭異的衝上去。
鎮上的人由此總結出一件事,就是那個人好像特別喜歡穿紅衣裳的女子。
於是,不管什麼時候,千萬別穿紅色!
掌櫃的絮絮叨叨的向一個紅衣女子說著這些,他隻當她是外鄉來的,沒有聽過最近鎮子的風波。
可是女子隻是看了他一眼,便拿著房間鑰匙上樓。
直到那女子消失,展櫃的還在奇怪,明明他已經看得很仔細了,卻仍是記不住那女子的臉。
他搖搖頭,也懶得去想。
天色逐漸暗下來,鎮上的鋪子也是早早的就關了門。
加上近來的怪事,那些住戶已經房門緊閉。
不悔緩緩走下樓,正準備出門,就被展櫃的攔住。
“客官,不可!”展櫃的一臉焦急。
不悔看了他一眼,手輕輕一彈,展櫃的立刻不再多話,乖乖的走去開門。
樓下還有少許客人在喝酒,看見這情形,隻是紛紛的搖頭。
街上安靜異常,除了偶爾的蟲鳴便再也沒有一點聲音。
不悔獨自在街上走著,身後的裙擺拖拽在地上,她卻絲毫不在意,隻是往一個地方走著。
就在她剛要轉過一個彎道時,忽然前方傳來一陣殺豬般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