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的話讓白鳴鬆再次陷入沉思,他不明白顧惜從火車站回來後,再去他們酒吧的目的。本來時間就不太夠用,如果今晚走不成,那麼明天若不跟那個黑衣男子回去,那黑衣男子一定會對顧惜不客氣的。
“姐姐,我不太明白?”白鳴鬆本來不想總問為什麼,可是他又擔心他們趕不上去杭州的車。
“小鬆,這個還得麻煩你的朋友,送我們去客運站。”顧惜溫和的解釋道,如果他們從火車站回來後,在大搖大擺的去客運站,那麼他們的煙霧彈還有什麼用處呢。
“你的意思是不是還得,讓我的朋友和我們演一場戲。”白鳴鬆微笑的看著顧惜,這些日子顧惜的變化讓白鳴鬆不再擔心,他總覺得顧惜以後在社會上一定不會在受到傷害了。
“對,到時候。”顧惜趴在白鳴鬆的耳邊嘀咕了一陣,然後和白鳴鬆並肩走出了公寓大門。
“他們要去哪裏?”這時在門外觀察的三個人同時說道。
“先跟上再說。”三個人之中的女子發出命令道。
“有人跟著。”顧惜的第六感一向很準,她雖然沒有看見身後有什麼人,但是直覺告訴她一定是有的。
“看來,他們還真是不死心啊。”白鳴鬆真的替顧惜感到悲哀,和穆景琛已經劃清界限了,還要受到穆家人的幹擾。
原來嫁入豪門,並不是那麼開心的事情。
顧惜和白鳴鬆終於來到了火車站,然後在自助取票機處取了票。
“小鬆,我們現在去酒吧。這兩張票送給你朋友,叫他到時候退了就好。”顧惜安排著下麵的事情,真像一位領導者。
白鳴鬆看著如此的顧惜,心想如果顧惜此時能夠回到律師事務所,一定會光芒萬丈的。顧惜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顧惜了,現在的顧惜絕對可以獨當一麵。
白鳴鬆點點頭,就跟著顧惜離開了火車站。而身後的三個人雖然有些不解,但是他們現在不能采取任何行動。
他們已經知道顧惜答應了黑衣男子回桐城,他們現在就沒有必要在去邀請,他們隻需要等待,等回到桐城 後,顧惜到底在誰哪裏,就不一定了。
這是他們三個人的部署,既然勸不動,那麼就等顧惜回去後,再去搶奪。那個時候徐茵茵就不能說他們沒用了。
“嗨,夥計。”白鳴鬆看著正在門口悠閑站著的朋友,忙招呼道。
“呦,什麼風把你這位大美女吹過來了。”白鳴鬆的朋友色迷迷的看著顧惜,但是顧惜知道那個人就那樣,所以也懶得和他計較。
“夥計,我明天要回桐城了,所以麻煩你幫忙把我的房子給處理掉。”白鳴鬆說這話時候的聲音特別大,方圓五裏之內估計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什麼,你要回桐城?”白鳴鬆的朋友很驚訝的看著白鳴鬆,才來H市多久,就要回去。
“是啊,為了顧惜 啊。”白鳴鬆一邊說著一邊衝朋友眨眼睛。
不愧是朋友,白鳴鬆一眨眼,朋友就已經心領神會了。
“行,那今晚我為你們踐行。”白鳴鬆的朋友說完就拉著白鳴鬆和顧惜走進了酒吧。
“小鬆,你剛才是怎麼回事?”白鳴鬆的朋友覺得特別奇怪,剛才那一幕怎麼那麼像似拍電視劇啊。
“沒事,就是顧惜被人跟蹤,我們想要擺脫他們的跟蹤。”白鳴鬆並沒有和他朋友說過顧惜的事情,也沒有說過穆氏的事情。
所以在白鳴鬆朋友的心裏,一直都覺得顧惜肚子裏的孩子是白鳴鬆的。所以他才這樣幫助白鳴鬆,所以才允許白鳴鬆值白班的。
要知道酒吧的生意都是在淩晨才熱鬧的,若不是朋友,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白鳴鬆這個要求的。
“什麼,被人跟蹤,難道你還有什麼仇家?”白鳴鬆的朋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鳴鬆,這小子一向老實的,怎麼能有仇家呢。
“夥計,這些事情容我以後慢慢和你說,現在你在幫我們一個忙,可以嗎?”白鳴鬆知道朋友一定會幫助他的,畢竟兩個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
“說。”果然不出所料,白鳴鬆的朋友很慷慨的說道。
“你開車把我們送到客運站。”白鳴鬆緩緩的說道,他知道朋友一定是舍不得他走的。
“什麼?你們還真是要走啊。”白鳴鬆的朋友完全被白鳴鬆弄迷糊了。
“夥計,很多事現在和你解釋已經來不及了,等以後有時間我一定解釋給你聽。”白鳴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知道在 不走可能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