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四匹烏雲踏雪寶馬拉著的豪華馬車中,不時傳來男人隱忍的笑聲。
男人額頭飽滿、劍眉入鬢、星目傳神、挺鼻如峰,還有那厚薄適中的唇瓣,紅潤亮澤。
此時,男人一臉壞笑的拿著絨絨毛絨絨的小尾巴,在金源寶緊閉的唇瓣來回擦著。
看他因為癢的難受而皺著可愛的小瓊鼻,還砸吧幾下唇瓣。
有時更是抬起纖纖玉手,氣惱的在唇上一陣擦拭。
待舒服些,便又翻身睡去。
也不知道是藥效未過還是他天生如此嗜睡。
怎地都已過了晌午,他還在睡?
男人把和它主人一樣愛睡的絨絨輕輕放在馬車的另一角,一把將金源寶抱起,讓他躺在自己臂彎之中,拾起金源寶鬢邊的碎發。
這次,他要……
“好癢!霜兒,不要鬧了!”
金源寶剛才擦嘴唇的手這次改摳鼻子。
睡夢中的他以為又是霜兒在鬧他,抬手一把抓住那隻搗亂的手,藏於袖中的銀針快如閃電的在那隻搗亂的手上一紮。
以前他都是用這招來對付霜兒那個調皮的小鬼,且每次皆靈。
可這次紮下去,他卻翻了一個大跟頭,頭撞上了被男人移到一旁的桌腳,也是絨絨的小窩旁的實木小桌子。
這一撞倒也有點效果,久睡不醒的他終於將眼睛睜了開來。
入眼便是雕梁畫棟,蠶絲錦被,沉睡的絨絨,還有一個用帶著不甘與哀怨的雙眸看著他的男子。
陌生的環境,貌似的事物,還有陌生的人,一切不安定的因素讓金源寶第一個反應便是摸向臉,帶摸到了那層薄膜,方安下心。
確認自己並沒有暴露之後,把絨絨抱起來,放入衣襟內,拿起放在小桌子上的包袱。
看了一眼男人,點頭致謝。
雙手一推,車廂上的窗子應聲而開,人也從那扇足夠大的窗戶中離開。
男人睜大的眼中帶著不可置信。
到嘴的鴿子,就這麼飛了?
守在外麵的護衛一見金源寶出來,從窗戶中看了一眼呆躺著不懂的主人,便飛身追去,隻是奈何他們不是金源寶的對手,隻一盞茶的功夫,便跟丟了。
回到主人身邊,幾人用著他們一貫說話的語調說道:“主人,手下無能,未能追上,請主人懲罰!”,隻有那脹的通紅臉色,泄露了他們心中的感情。
看著他們如同神人一般,從未吃過鱉的主人隻能可憐的躺著,不能動,更不能開口。怎能讓他們不……
若不是懼怕主人的手段,他們肯定不會大笑出聲。
無法開口的男人隻能用眼睛噴火,燒著這些人。
連這個小小的穴道都解不開,著實是太無用了,看來,也該換一批人了。
換一批,懂得藥理的人,最好,是懂得如何製毒與解毒的人。
用眼睛示意他們繼續前行。
離這裏最近的,也隻有青州這一座城池,他若要找地方過夜,就必定要進入青州。
進了青州,他就別想再飛出他的手心。
拳頭緊握。
卻是穴道已經自動解開。
看來,金源寶並未對他下重手,或者是,沒有對他口中念著的那個‘霜兒’下重手。
“霜兒!叫的倒是親熱!”唇瓣吻上那隻被金源寶握住,卻也挨了一針的手。眼中閃著讓人驚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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