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專情(1 / 2)

夏季,本是許多花鳥魚蟲最活躍的時候,

可在這茂密是樹林間,隻有急促卻有規律的馬蹄聲。

聽不到一絲鳥兒的啼叫,蟲兒的低鳴,就連水中的魚兒似乎都已沉入水底。

金源寶黑著個臉,緊緊的拉著韁繩。

也不用他催促,皓月卯足十二萬分的勁頭往前衝。

風吹起金源寶的青絲,吹起輕衫、吹起馬尾……和馬尾上的絨絨。

若不細看,誰能發現皓月雪絲一般的尾毛上還綁著一直同樣白的刺眼的小狐狸。

隨著皓月的尾巴而上下搖擺。

金源寶又羞又怒的在想道:“可惡的小狐狸,竟然……竟然敢咬他。不好好懲罰一下它,它就不知道有‘規矩’這個字?”

想到這,雙腿一夾,皓月又加快了速度。

這速度再一加快,尾巴也不晃了,筆直筆直的,倒是暫時解救了被晃的快要吐出來的絨絨。

雖然生氣,但金源寶還是在半個時辰後將絨絨從皓月的尾巴上放了下來。

但也沒有允許它回到自己的懷裏,隻是將它從皓月的尾巴上改放到了頭身上。

翻身上馬,抱著皓月的脖子說道:“皓月,要是你脖子累了就跟我說,我讓它給你做全身按摩,若是他敢咬你,我就剝了它的皮做圍脖。”

看絨絨打了個哆嗦,聳拉著耳朵,小小的腦袋埋在前爪之中,一副‘我是小媳婦’的樣。

金源寶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抓好了!皓月,我們走吧!”說是這樣說,手卻是緊拉著韁繩,不讓皓月跑起來。

直等到絨絨準備好了,這才鬆了送韁繩,放皓月狂奔。

說到底,他自己也有錯,絨絨好意幫他按摩,他卻說它是小母豬,這不是存心就讓它咬麼!

雖然絨絨不讓他看它的性別,但他也不能在不確定它性別的時候,就妄斷人家是母的,還是母豬。

母豬和狐狸的區別可不隻是不同的兩個字,他嚴重侮辱了身為狐狸的絨絨的尊嚴,也就別怪絨絨會咬他‘那裏’了。

要不是它齒下留情,金源寶現在肯定不可能這麼快就恢複。

藉著喝水,金源寶從包袱裏拿出在城裏買的形狀顏色都恰似聖女果,大小卻和蘋果一樣,蕁果。

把果子拿到皓月的頭上,看絨絨那銀灰色的眼中露出驚喜的表情,惡劣的順著皓月的頭往下,送到皓月的嘴裏。

絨絨那明亮的眸子霎時又暗了下來,從皓月的頭上爬下來,順著馬鞍,鑽進橫跨在馬鞍上的包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