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再敘親情
會麵的時間終於到了,瑜潔激動得就像小孩子盼望著聖誕節。她終於按捺不住了,就催促著陸通早早地來到了約定的賓館。
“還早呢?這才十點鍾。”陸通不慌不忙地說。
“才十點鍾啊?”瑜潔急不可耐地說,向牆上的掛鍾看了一眼,但還是決定出發了。“十點不早了。況且早一會兒比晚一會兒有禮貌。”
陸通不願與瑜潔爭執,在哪都是等。於是和瑜潔一起離開了家,出發了。離開房間的那一刻,瑜潔還沒有忘記在陸通的臉上吻一下。
燕彬酒樓裏,瑜潔預定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當他們來到的時候,服務生禮貌地將他們引到了房間裏。
“你先做你的事去吧,有事我們叫你。”瑜潔對服務生說。
服務生離開了房間。瑜潔移了移身子,坐在陸通的身邊。
“這裏不好嗎?”瑜潔說著,伸手去撫摸陸通的手。
“小心錄像。”陸通不好意思地說。
“有錄像才好呢。錄下來做個證據。”瑜潔撒嬌地說著,反倒把頭靠在了陸通的肩膀上。
他們說笑著,並不感到等人時的焦躁。
終於接近午時了。樊任一家人到來了。他們也把樊任的母親接來了。因為,瑜潔強調想姑媽了。況且。他們認為,有些話從母親嘴裏說出更加合適。
樊任一家人十分地氣派。他們幾乎動用了一個車隊:樊任和母親坐同一輛車;樊任的老婆一輛車;小舅子一輛車。
為了避免招搖而刺激了瑜潔,樊任本來是想一家人坐同一輛車來的。但是,樊任的老婆不幹。
“為什麼?我的車是偷來的?見不得人?這車是在我的名下。我的私家車。我為什麼不能開?”樊任的老婆高高昂起下吧,衝著樊任傲慢地說,“我就是要讓她看看,是誰保住了她家的公司。我用的都是我應得的。”
樊任的老婆就是不服那個孤苦無依的黃毛丫頭。有錢了又怎麼樣?不還是讓人家欺負得瘋掉了?要不是他們樊家為她出頭,再多的家產也會打了水漂了。有了錢,也得有本事保住才行!這就是樊任老婆驕傲的資本。
小舅子更是絕,根本不搭理樊任的話,哼著小曲上了車。樊任想和母親搭乘他們的車,他們誰也不開門。樊任隻好開著自己的車一同來了。
瑜潔正坐在窗子旁,聽到汽車的轟鳴聲,撩開窗簾向外張望。看到他們正在泊車。樊任的老婆已經泊好車,鎖好車門站在那裏觀望。樊任攙著母親下了車。
樊任的母親身體健朗,根本不用別人攙扶。她慢慢將樊任的手推開,自己走。
“暴發戶!”瑜潔從鼻孔裏哼了一聲。
在瑜潔看來,這隻是一個暴發戶的表現。她隻是感到好笑,別無深意。幾輛車,在公司算不得什麼。
瑜潔給陸通示意,他們該準備迎接了。有姑媽在,他們都是晚輩,是不能失禮的。
樊任一家人來到賓館樓上。服務生立即把他們引進了預定的房間裏。瑜潔把他們迎了進來。
“姑媽,請裏麵坐。”這是家鄉最禮貌的話。瑜潔請姑媽坐在上賓的座位上。
“都坐,都坐吧。”姑媽坐穩後,讓小輩們坐下。他們又各自寒暄了一陣,方才落了座。
服務生看到客人都到齊了,便不失時機地上酒布菜。房間內頓時出現了一片溫馨和睦的氣氛。
瑜潔從服務生手中接過酒瓶,親自為姑媽倒酒。姑媽還是客套了一番。
共飲了三杯酒之後,瑜潔端起了姑媽的酒杯,說:“來。我為姑媽端一杯酒。祝姑媽身體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