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你沒事吧?”男人的聲音帶著一抹暗啞。
驚得富有緊張的抓著毛巾將自己的某處遮住之後,才緩了緩神答道:“沒事。我馬上就出去。”
富有裹著浴袍羞答答的、磨蹭蹭的走出浴室的時候,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的雙眸頓時一亮,那是閃著的情動的光。
“過來。”
富有沒說話,隻是順從的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掃了一眼周遭的環境,窗簾已經拉上了,燈光也調到了極致的昏黃浪漫。
床頭櫃上還有已經開了盒的岡本,套套已從盒子裏拿了出來。
詹惟仲嗖的將她扯在懷裏的時候,就像是看著一朵正在綻放的羞答答的玫瑰,一雙眸子勾魂攝魄,小臉蛋在浴室水霧的熏蒸之下水潤紅撲撲。
夜晚迷離,詹惟仲看著懷裏女人,沒有一點的故作嬌媚,卻已經嫵媚到了骨子裏。他眼前的這一幕才是真正的********啊。
女人烏黑的頭發散在肩胛處堆出了一朵俏麗的烏雲,俏生生的臉蛋緋紅如三月桃花,一雙水亮的眼眸更是迷離可愛。
他身下的女人在他眼裏是多麼漂亮,就像是世界上最美豔的玫瑰花,有著湛黑水亮的眼珠,豔紅的嘴唇,肌膚更是吹彈可破。
詹惟仲也很奇怪,饒是這樣第一次的感觸他就知道自己已經對這樣的事上癮了,或許都是因為男女之間特有的磁場,而他和富有就是最佳、最匹配的那一對。
第二天,詹惟仲帶著富有去了一家上好的養生粥店,還很貼心的點了一碗紅棗燕窩羹給她,“昨晚失血又耗體力,你多補補。”
富有想起清晨床單上的那一抹紅色,再看看男人一副神清氣爽分外得意的嘴臉,就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在粥碗裏。
饒是這麼想著,富有還是很給男人麵子的接過了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來。
她總覺得女人可以撒嬌甚至可以撒潑曬脾氣,但是要看場合。
大庭廣眾之下她不想撒嬌。
在回到詹惟仲別墅換衣服的時候富有終於是爆發了。
因為她走進別墅的時候就看到客廳裏穿著睡衣的女人……
那女人完全是一副悠閑自得,女主人的範。而她穿著的睡衣還是詹惟仲之前給她買的,沒剪標沒穿過的。
確切的說自從她和詹惟仲兩個人確立戀愛關係,她還沒在別墅內過過夜,而詹惟仲給她添置的衣物都保持著全新的姿態留在他家的衣帽間裏,因為他說這樣等她想搬的時候就會省不少事。
樸希是被父母嗬護在手心裏的公主,嬌美但是有些跋扈,活潑但是玻璃心。她根本沒注意到詹惟仲緊緊拉著富有的手,而是隻看到男人帥氣的臉之後就笑著撲了過去。
“惟仲……”拉長的尾音帶著少女的甜美。
富有生生的頓住,隻覺得有那麼一刻是心如刀割一般的萬分糾結,前一晚他們翻雲覆雨,而今一早確是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