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前也留下過流言，”我提醒她。
“隻是流言和懷疑而已，愛德華。沒有目擊者和證據。”
“證據！”我嘲笑她。
但是傑斯帕在點頭，目光冷酷。
“羅斯――”卡萊爾說話了。
“讓我說完，卡萊爾。這並不是一個大工程。那女孩今天撞到頭了，所以也許傷口會被證實比看上去的更嚴重。”羅莎麗聳了聳肩。“每個人都有可能一睡不醒，我們其他的同類會期盼我們把事情處理得幹淨點。從技術上說，這事該愛德華來做，但是很明顯他做不到。你知道我擅長控製自己，我不會留下什麼把柄的。”
“是的，羅莎麗，我們都知道你是多麼完美的殺手。”我咆哮道。
她憤怒的向我嘶叫。
“愛德華，”卡萊爾懇求，然後轉向羅莎麗。“羅莎麗，我的觀點和在羅徹斯特時不一樣，因為那時我覺得你應該得到公正，你殺的那個男人他殘暴的對待了你。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那個女孩斯旺她是無辜的。”
“這不是我個人的事情，卡萊爾，”羅莎麗咬牙說道。“這是在保護我們大家。”
卡萊爾思考答案時房間裏有了短暫的安靜。當他點頭時，羅莎麗的眼睛亮了起來。她真該多了解他些。就算我不能讀他的思想，我也能預計到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卡萊爾從來不妥協的。
“我知道你是好意的，羅莎麗，但是。。。我很樂意看到我們的家庭是值得保護的。這次偶然。。。事故或者說失控，很遺憾，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們的身份。”這就是卡萊爾，他總把自己也加入其中，雖然他從來沒有失控過。“冷血的去殺害一個無辜的孩子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我相信她的存在帶來的危險，不管她是否跟別人說出她的懷疑，冒這個險比起其他更大的危險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如果我們破例殺了她來保護我們自己，我們在冒更大的風險，我們冒著失去我們善良本性的風險。”
我非常小心的控製自己的表情，絕對不可以象我希望的那樣笑出來，或者鼓掌。
羅莎麗皺起眉頭。“這隻是負責任的行為。”
“是無情的行為，”卡萊爾溫和的糾正她。“每條生命都是珍貴的。”
羅莎麗重重的歎了口氣，噘起嘴。艾美特輕拍她的肩膀。“事情會好轉的，羅斯，”他低聲鼓勵她。
“現在的問題是，”卡萊爾繼續說，“我們是否應該離開？”
“不，”羅莎麗抱怨。“我們才安了家，我不想再從高中二年級讀起。”
“你當然可以保持你現在的年齡。”卡萊爾說。
“我們必須這麼快就搬走嗎？”她抗議。
卡萊爾聳聳肩。
“我喜歡這兒，這兒基本不出太陽，我們幾乎就像正常人一樣。”
“好吧，我們當然不必要馬上做決定。我們可以等等看是否需要搬走，愛德華好像很確信斯旺姑娘不會說什麼。”
羅莎麗哼了一聲。
但是我不擔心羅斯了，我知道她會服從卡萊爾的決定，不管她對我有多生氣。他們的談話轉向一些不重要的細節。
傑斯帕還是沒有動搖。
我知道為什麼。在他和愛麗絲相遇前，他生活在戰爭中，那裏充滿著來自戰爭的殘酷威脅。他知道違反規則的後果――他曾經親眼看到由此帶來的恐怖後果。
之前他沒有用他的特殊能力讓羅莎麗平靜下來，現在他也沒有試圖煽動她生氣。他不參與這場討論――完全超然。
“傑斯帕，”我說。
他和我對視，麵無表情。
“她沒有必要承受我的過錯，我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