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看到了。
【愛德華!】愛麗絲尖聲抗議。【我愛她,愛德華!】
我粗暴的把她推出腦海。
她對貝拉的愛和我的不一樣。她預見的影像是不可能的,錯誤的。某些時候她會出現盲區,看到一些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時間甚至半秒都還沒度過。貝拉好奇的看著我的臉,等我回答她的問題。她已經看到我那一瞬間的驚恐了嗎?或者說對她來說,這一切發生得都太快了?
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到我們還未完成的談話上,把愛麗絲錯誤的騙人的影像遠遠的攔在我的思緒之外。那些影像不值得我去關注。
但是,我已經沒法再用玩笑的口氣繼續我們的話題了。
“你不告訴你父親你要和我一起過一整天嗎啊?”我問,聲音裏透出了憂慮。
243:
我再次推開那些影像,試圖推得更遠點,不讓它們時不時溜進我的腦海裏。
“跟查理一起,說得越少越好。”貝拉就事論事的說。“我們要去哪兒?”
愛麗絲是錯的,錯的離譜。不可能發生那樣的事情。而且這隻是從前看到的影像,現在已經不是那麼回事了。事情一直都在變化的。
“那天會是個大晴天,”我緩緩的說,一邊煎熬於內心的痛苦和不確定。愛麗絲是錯的。我可以裝作沒聽到或者看到認識事情,繼續跟貝拉這樣下去。“所以我不能讓大家看到我。。。但是,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待在一起。”
貝拉馬上就抓到了這句話的重點,她的眼睛明亮並且充滿了渴望。“那麼你會展示給我看,你在太陽下?”
也許,就像之前的許多次一樣,她的反應會背離我所期望的。想到這個可能性,我微笑,掙紮著回到更輕快的時刻。“是的,但是。。。”她還沒答應我。“如果你不想。。。單獨和我一起,我仍然寧可你不要獨自去西雅圖。想到你在那麼大的城市裏可能會遇到的麻煩,我害怕。”
她不高興的閉緊嘴。
“鳳凰城比西雅圖大三倍——還隻是人口。在地理麵積上——”
“但是很明顯你的麻煩並不在鳳凰城,”我打斷她。“所以,我寧可你跟我在一起。”
她可以一直這麼和我待下去,但是她能和我一起的時間總是有限。
我不能這麼想。我們沒有永久。過去的幾秒鍾意義非凡,每一秒鍾都在改變著她,而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碰她。
“我願意和你單獨一起。”她說。
不要——因為她的直覺是錯的。
“我知道。”我歎氣。“但是你該告訴查理。”
“為什麼我一定要這麼做?”她問,聽起來挺嚇人。
我盯著她,那個揮不去的影像不斷的盤旋在我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