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打開,一個腦袋探了進來,正是夏蕾,隻見她嘿嘿一笑,說道:“沒打擾你們吧,我可以進來嗎?”
向羽苦笑了一聲,說道:“就算我說不可以,你照樣會進來,對不對?”
夏蕾點點頭,說道:“你太了解我了。”說完,推門,惦著右腳蹦了進來。
小馬連忙上前扶著,一臉關切的問道:“夏蕾姐,你的腳沒事了吧?”
夏蕾擺擺手,指著被裹著一圈白布的左腳,說道:“你媽給我敷了點草藥,已經好多了。”說完,在小馬的攙扶下,單腳蹦到了向羽跟前。
向羽放下手中的筆記本,看了看夏蕾裹著白布的左腳,笑著說道:“喲,都裹上小腳啦,你回頭問問阿姨,這草藥治不治腳氣啊?”
夏蕾一口呸道:“我呸,要是治腳氣的話,第一個就給你的嘴敷上,讓你嘴臭,”說到這,夏蕾看了看陶依依,問道,“查的怎麼樣了,有線索嗎?”
陶依依指了指向羽手中的筆記本,說道:“這本日記是小馬哥哥留下的,可能有線索,但一時間還沒找到。”
夏蕾雙眼一亮,轉而看向向羽,伸手說道:“日記?快拿給我看看,姑奶奶最喜歡看別人的日。。。”說到這,夏蕾瞥了瞥眾人,連忙改口說道,“我是說,姑奶奶最喜歡從文字中找線索了。”
向羽白了一眼夏蕾,暗道,這女子從別人日記裏尋找八卦的話題,是一流水平,找線索的話,那還是算了吧。但夏蕾的手就伸在眼前,不給的話,估計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隨即一臉無奈的把筆記本遞給了夏蕾。
夏蕾接過筆記本,一臉歡喜,連忙伸手翻開,雙眼冒著精光,津津有味的看著。
見夏蕾這個樣,向羽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隨即轉臉看向小馬,說道:“今天晚上可能需要住在你家了,家裏還有空房嗎?”
小馬連忙點點頭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去收拾房間。”說完,小馬轉身就要離去,向羽連忙叫住。
向羽指了指夏蕾和陶依依,對小馬說道:“你給她們倆準備間房吧,我就不用了,我想今晚呆在這,翻看一下你哥的東西,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
向羽剛說完,陶依依連忙擺手說道:“我也不用了,我也呆在這,我畢竟受過特警訓練,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正讀著日記的夏蕾,頭也不抬的說道:“那我也不用了,正好我可以安心的讀完這本日記。”
小馬愣了一下,與眼前的人,都是萍水相逢,沒想到,他們會把自己的事這麼放在心上,一時間,倍覺的溫暖,看著眾人,他的眼角不禁有些濕潤,嘴張著,卻說不出話。
向羽見狀,連忙上前拍了拍小馬的肩膀,說道:“既然說過要幫你查出真相,我們一定會做到的,你看你,還沒夏蕾有男人味呢,一個男人流什麼眼淚啊。”
小馬看著向羽點了點頭,隨即用手臂蹭掉眼角打轉的眼淚,這時陶依依看著小馬,微笑著輕聲說道:“既然大家都決定留在這房間了,你還不去幫我們弄點吃的,肚子餓著,可沒辦法幹活哦。”
夏蕾邊看著日記,便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叔叔阿姨正做晚飯呢,你還不去幫忙,向羽可是天蓬元帥轉世,飯量大著呢。”夏蕾說完,向羽回頭就是一個白眼。
這時,小馬看著眾人點了點頭,恢複那陽光般的笑容說道:“好,我現在就去,一會兒飯好了,我叫你們。”說完,小馬就轉身奔出了房門。
向羽看著小馬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轉身走向書桌。
正值傍晚,仙落山在夕陽的斜照下,猶如一個靜坐的老者,身姿硬朗又顯滄桑;山中飛鳥撲翅歸巢,走獸晃動身姿,小馬家所在的村莊,家家戶戶點起了爐灶,炊煙嫋嫋,頑童們嬉笑著奔回家中,老人們坐在椅上調侃談笑,在晚霞的照映下,一切和諧又那麼活潑。
一輛汽車緩緩開進了村莊,在一家亮著“仙落山賓館”招牌的門前停下,一個長發齊腰的女子從車裏走了出來,女子五官精致,長相秀氣,一身黑色女士西裝突顯出其文靜沉穩的氣質,此人正是王陽的女兒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