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詳細的向王琴敘述了自己和夏蕾在地下黑市遇到的事情,並且把自己接受委托,調查地下黑市的過程和自己的推理說了一遍,但有些細節他卻沒有說,比如委托人翟叔的信息,作為私家偵探,他有必要保護委托人的隱私。
向羽說完後,王琴也記錄完畢了,隻見她收起了本子和筆,一臉微笑的看著向羽,說道:“非常感謝你的配合,有需要的話,我還會再找你的。”說完,提起小包,就起身準備離去。
眼前的這位長發美女站起身,向羽不禁嘴角一笑,開口說道:“既然我配合完你了,我也希望,你能幫我一件事。”
王琴臉上笑容一收,停下來腳步,轉過臉看向向羽,說道:“你這是在和我討價還價?”說話間,她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精光。
向羽微笑著擺擺手,說道:“我可不敢和你討價,你可是防暴局的人,隻要你想,我隨時都可能進監獄,就算是我求你,希望你能幫我一下。”
王琴不禁對眼前的這個男生另眼相看,之前他還被自己設的局嚇唬的措手不及,現在居然能微笑自若的與自己談起條件,這讓王琴生起了興趣,隨即她開口說道:“你先說來聽聽。”
與此同時,樓下的客廳裏,夏蕾一臉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目光不時的打量著樓梯口,旁邊的陶依依舒坦的吃了口點心後,見夏蕾這副模樣,不禁微微一笑,湊上前,低聲說道:“怎麼了,大美女,是不是在擔心你家的向羽啊?”
聽陶依依這麼一說,夏蕾臉上頓時一紅,慌張的說道:“我,我哪有,別瞎說,我怎麼可能擔心那個混蛋,我隻是,我隻是。。。”夏蕾一時間又想不到該怎麼說,直急的她雙頰泛紅,似滴血一般。
陶依依見夏蕾語無倫次,抿嘴一笑,開口說道:“你隻是在吃醋,對不對,你家那口子和那個西裝女上了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難道能忍住?”
夏蕾聽完陶依依的話,不知為何,隻覺得心跳加速,雙眸中閃爍著慌張,但她又不願意承認,於是把頭一撇,扭向一邊,故作一副不在乎的語氣說道:“我吃什麼醋,我是怕那混蛋出什麼事,沒人還我房租。。。”
陶依依聽完,不禁一笑,轉臉看向小馬,原本想拉著小馬一起八卦,可是小馬此時正在和父親談論他哥哥調查四聖廟的事,陶依依見狀,識趣的閉上了嘴。
小馬父親聽完小馬的敘述後,雙眉緊鎖,隨即搖頭歎息,說道:“四聖廟是什麼地方,連行居然也敢去,那可是不詳的地方啊。。。”
陶依依這時插嘴問道:“叔叔,我總是聽你們說,四聖廟是不祥之地,這是為什麼?”陶依依說完,夏蕾的目光也投向了小馬父親,她也很想知道,這不祥之地的傳言是怎麼回事。
小馬父親搖了搖頭,喝了口茶,歎氣說道:“打我小的時候,我就聽老人們說,這四聖廟是不祥之地,長大讀書念字後,就覺得老人們說這話,都是封建迷信,可是之後一件事,讓一些和我有同樣想法的人,徹底相信了這個傳言。”
陶依依連忙問道:“是什麼事啊?”
這時向羽和王琴從樓梯上下來,正好聽見陶依依的提問,向羽插嘴說道:“我想這應該是二十年前的事吧。”說話間,向羽和王琴已經走到了眾人麵前。
夏蕾一臉狐疑的看向向羽,開口說道:“二十年前,你還吃奶呢,你怎麼知道?”剛才被陶依依八卦了一番,夏蕾的雙頰還有點泛紅,見到向羽後,心跳有些加快,為了不讓旁人看出來,她才開口問道。
向羽看著夏蕾,嘴角一笑,說道:“很簡單啊,潘雯的父親,也就是潘姑的丈夫,在二十年前的時候,死於四聖廟前,四聖廟既然被傳為不祥之地,那麼和這件事肯定也有關係,而且我想,肯定不隻潘姑的丈夫一人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