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黃浩對著吳狄說道:“吳師弟,你有興趣一起出去看看嗎?”
吳狄點點頭,“我確實挺好奇的。”
三人來到了院子外麵,一行人依偎在樹蔭旁,看起來很是熱鬧。
兩個穿著大紅袍的男人被緊緊綁在一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裏還塞著破抹布,看起來很是淒慘。
幾個灰色衣袍的風度瀟灑的男人吹著口哨,時不時對著綁起來男人踢上兩腳,然後發出笑聲。
“就你們兩個醃臢貨也想跟蹤爺,還對爺圖謀不軌,嘖嘖,這次撞風口上了吧,沒想到還是龜殼教派的嘍囉,看來你們龜殼教派真的都是一丘之貉。”
“老大你想怎麼處理這倆傻貨?聽說最近你又研究出了一些小玩意來,聽起來有趣的緊呢。”
“嘿嘿,不急不急,還是先等小浩審訊完,到時候有這倆貨爽的。哈哈哈......”
幾人聊到興奮處,居然拍著手,發出爽朗的大笑聲,那兩個被綁著的男人則是滿臉驚恐,抖如糟糠。
這時候無聲咳嗽一聲,那些滿肚子鬼主意的師兄才停止了調笑,朝著三人看過來。
“嘿,浩師弟,哥們可都等著你呢。”
一位高紮鬢發頭發微紅的鷹鉤鼻男人舉著手對著吳狄搖了搖,他的眸子是一圈淡淡的紅色,看起來極為妖異,麵色白得像撲了粉一般,卻又不失陽剛之氣,整個人充滿著桀驁不馴的野性和張揚。
“無法師兄,我哪有這麼大的架子呀。”
黃浩笑吟吟著走過去勾著那個男人的肩膀,“我可想死你們啦,親愛的師兄們。”
無法卻是露出了戲謔的笑容:“是嗎?我怎麼聽說你小子這些日子一直在躲著我們呢?弄得我們好像是山洪瘟疫一般,可是讓我們一陣好找啊。”
黃浩聽了立即怒道:“這是哪個鱉孫亂傳的?我這裏可是終日盼星星盼月亮般的等待師兄們上門呢,若不是最近道院剛剛穩定下來步入正軌諸事繁瑣,我早就去找師兄們玩了。”
其餘幾位師兄隻是嗤笑,無聲卻是好奇道:“浩師弟,你的浩然道院最近辦得如何了?可招收了足夠的人手?”
黃浩露出苦笑,攤了攤手道:“這事兒可就邪門了,道院開院至今,依舊隻有我這個光杆院主一位,這數百裏大院硬是隻有我一人與獸禽蟲鳥為伴,可是自在瀟灑地緊啊。也不知道是荒無人煙還是怎的,竟然沒有一人相信我這道院是專心傳道的。上次好不容易來人了吧,居然是房屋中介的,問我要不要出租這座大宅院,謔,差點沒給我打出去!”
聽完黃浩的吐槽,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吳狄也是忍俊不禁,這個黃浩,也太慘了點吧。
這時候另一個男人走出來拍拍黃浩的肩膀,說道:“哎呀浩師弟,要不要我們哥幾個幫你吆喝吆喝?要知道我們哥幾個別的本事沒有,名氣還是不小的,保證不出半月,你這裏的門檻都要給人踏破啦。”
黃浩聽了急忙擺手拒絕,頭搖的跟擺扇似的。
“不不不,這還是不勞煩師兄們了,你們搞事情的功夫我的確是服的,若要招人卻是萬萬不能的,我這裏要的可是誠心誠意來求道的苦誌之人,若是一心向道則為最好,等下你們這一吆喝的功夫,我這清淨之所可立即就布滿了雞鳴狗盜之徒啦。所以師兄們那,求你們千萬不要插手這件事,我可不想再交一些豬朋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