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內,牆壁上的油燈“叭叭”的燃燒著,照在女子蒼白的臉龐上。
淡淡的柳眉,彎彎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微鼓的紅唇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完美的曲線,讓熱血的男子難以把持。女子的嘴唇微動著,似在夢囈低語,又似在夢中受到驚嚇。
白峰把注意力放在傷口上,雙眸似星空般的變幻,透視著傷口內的一切。他的二根手指夾著針端,一絲絲能量從指尖湧出,沿著針身滲透進去骨肉內,包裹著無數的逆刺發絲。
隻見一股灼熱的能量一點點的透過能量包裹針身,沿著著逆刺灌輸。那倒刺的彎絲極為堅硬,在白峰的不懈努力下,總算開始變軟,方向有了一點改變。
“有效。”
白峰心裏極為高興,夾著的手微用力,把針往外提了一下,逆刺的位置卻沒有移動半絲。白峰打算改變逆刺的方向,能順著拔出毒針。這種工夫可是細活,白峰的眼睛都睜得如燈籠,靈瞳之力完全透視毒針的細絲的分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針身上的逆刺。
逆刺每改變了一下,他就夾著往外拔一點,短短三寸的毒針,卻讓白峰感覺比當初掉下七彩世界的深淵通道更加漫長。逆刺每每發熱時,都會被白峰用一股能量包裹著,不灼傷左峰內的肌肉與神經。這裏有著大量的經脈,錯非白峰的靈瞳了得,真無法看得清楚。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飛逝,針被拉出了一半,白峰的速度慢慢的可以加快了,即使強悍如白峰也被滿頭大汗淋漓,眼眼發痛。
半個時辰後,白峰的雙指夾出了一根似拖把形狀,有無數的細須的針。
“這種暗器,實在歹毒呀。”
白峰捏著針身,雙眼精光暴射,對外麵的兩個男子更是氣憤。
這種針的材質非常的堅硬,這種工藝更是非常的高超,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煉製出來。錯非他今非昔比,實力大進,估計有靈瞳也無能為力,要女子的最在意的地方挖一塊肉,才能取出毒針了。
一個女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形象,在那個地方挖一塊肉,想想就一陣可惜,換成任一美麗的女子,都接受不了。隨後,白峰把傷口內的毒素用嘴巴吮吸出來,直到吸出的血再沒有黑色,才為女子敷上消炎的藥膏,再給女子服上一顆補血丹,才鬆了一口氣。
女子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隻是臉上的痛楚消失了,似乎安穩了許多。
二個時辰後,白峰感覺到女子的眉毛在動,隨即手腳都動了幾下,睫毛在顫抖著,似想睜開眼睛。白峰站起來,走到床邊,認真觀察著女子的情形。他沒有學過怎麼救治人,怕有些後遺症。
女子眼睛睜開後,看到白峰滿臉焦急的模樣,心裏暖暖的,全身飄飄的。她拉過白峰的手,張開雪白的牙齒就咬。
“痛!”
一圈整齊的牙齒印留在白峰的手上,後者皺著眉頭看著女子,很不理解。
“白峰,我不是做夢,對吧?”
女子的雙眼定定的盯著他,嘴裏喃喃低語。她一直想見到白峰,可是外麵傳聞白峰死了,卻不想在她即將死去的時候,上天又把白峰送給她,想著想著,眼睛又濕潤了,淚水一行行的流了出來。
“我是白峰,你哪裏還痛嗎?”
白峰看到女子流眼淚,一時間都忽略了女子怎麼直接喊出他的名字,以為女子身上還有暗傷,頓時焦急的追問。他的靈瞳之力再次開啟,女子的衣服如同無物,一具雪白象牙般的玉體再次映入眼簾內,令得白峰的呼吸為之一緊。
女子自然清楚身體上的變化,知道白峰已經為了她拔出了毒針,睡夢中更感覺到自己的玉女峰被人吮吸著,看到白峰時更有一種羞澀感。此刻,她看到白峰眼睛的變化,自然明白後者的想法,蒼白的臉瞬間火燒似的發熱,兩個手急忙上下護著,嬌嗔著:“還沒有看夠嗎?”
這種嬌嗔之態,極為撩人,令白峰的心神都微微激蕩,一股柔情蜜意在石室內流動著。
“我是上書院的東伯秋雪,你一點也不記得了嗎?”女子幽幽的歎息著,突然間有點失落。她想起與白峰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除了捉弄,更多了一絲溫馨。
“東伯秋雪,東伯秋雪……”
白峰低聲念著,頭腦中一片空白,無奈的搖著頭。他感覺得到秋雪沒有說謊,特別是對她的身上的香味極為熟悉。
“秘境內,七彩世界共相依,……”
秋雪看著石室頂上,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低,已經滿臉霞飛,羞得低下了頭,露出雪白的脖子。正在二人尷尬無語時,外麵傳來了道道叫罵聲,話語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