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言少說也有一百二十多斤吧,陸橫居然就這麼把他抱上來了,還不帶喘氣的,他忍不住咂舌,這家夥的力氣得有多大啊?
陸橫看透了他的小心思,把他扔在********一邊脫衣服一邊道:“你現在就是讓我抱著你從一樓爬上五樓,我也絕對沒有二話,小言,我喜歡你!”
康言的心立刻就醉了!
說話間,這家夥已經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健美的腹肌,又是一個“斯文敗類”啊,難怪力氣這麼大!
陸橫的身材特別好,肌肉勻稱,淺淺的小麥色看上去非常健康,康言忍不住向往,什麼時候他才能有那樣一身肌肉和膚色,白斬雞,白斬雞,蘇辰那混蛋可不止一次那麼叫他。
操,這個時候想他幹什麼?
陸橫重新撲上去在康言唇上狠狠吧唧一口,又翻身下床,在抽屜裏一通亂翻,忙的不行。
康言還紅著臉,不解道:“找什麼呢?”
“我這沒有杜蕾斯和潤|滑劑,啊,有了,這個!”說著拿起一支乳液獻寶似的讓康言看。
康言立刻把頭埋進被子裏,幸福的快要暈掉了。
陸橫這裏幹幹淨淨的,是不是就表示,他從來沒有帶人回來過?
那人再一次撲上來的時候,康言滿足的閉上眼。
吻變得纏綿悠長,康言放開手腳,也主動起來。他的手伸向陸橫的皮帶,哢的一聲,陸橫唇下一滯,睜開眼就見康言雲山霧罩的眸子水水的看著他,笑著道:“我也喜歡你!”
陸橫心中一蕩,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疊聲喚著:“小言,小言!”
火熱的氣氛重新被點燃,當陸橫的炙熱緩緩進入的時候,康言一度以為那就是天堂……
腫脹的,熱烈的,火辣辣的,讓人眩暈!
每個人都有幸福的權利,康言也不例外!
等到兩人消停下來,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陸橫見康言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上去一把連人帶衣服摟進懷裏,有點怨念:“明天跟我一起去劇組不行嗎?”
“不行,我還有準備工作要做,這幾天越越的戲份很重,我這裏不能出差錯拖她的後退。”康言想了想,道:“其實我跟越越住在一起,離這裏不遠。”
陸橫很驚訝:“你跟蘇總他們住在一起?”
康言不可能說出隼,隻能撒個謊:“越越見我一個人,她說反正我們以後要一起上下班每天在一起,不如住在一起方便點,BOSS也同意了。”
陸橫笑道:“那你幹脆搬來跟我一起住吧!”
康言套上T恤,目光閃了閃:“我們的事還是不要讓別人察覺吧!”
陸橫聞言心中一陣鬱悶,康言是孤兒,又是個小人物,他怎麼會在乎那些呢?他這樣說,其實是為陸橫著想。
有些話陸橫不好說,還不如康言自己主動說出來,這樣心裏反而好受一些吧!
陸橫又怎麼會想不到這些?
康言多疑又敏感,真真叫他喜歡進了骨子裏。
但是這個時候,他怎麼能傳出斷袖的傳聞呢?不說他已經上映的影片,就是正在拍的《浴火狂花》肯定也會受影響,還有他的名聲,名利,各種廣告代言等等等等……他,賭不起!
“對不起小言,讓你受委屈了!”
康言無所謂的笑笑:“不委屈,咱們自己開心就行了!”
陸橫見他目光清澈,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心裏的鬱悶一掃而光,下chuang穿上衣服,道:“我送你回去!”
康言也不跟他客氣,兩人偷偷摸摸下樓取車。
別墅裏靜悄悄的,康言摸黑回了自己的房間,開了燈,轉身,蘇辰頂著一頭濕發站在他門口,嚇了他一跳。
“你怎麼還沒睡?”
“怎麼現在才回來?”
兩人同時開口!
康言見蘇辰腰間拴著毛巾,身上還掛著水珠,心裏納悶,這家夥難道也剛回家不久?
蘇辰眼睛通紅,一看就沒少喝,他冷冷的瞪了康言一眼,莫名其妙的道:“被吃了?還回來幹什麼?”
康言被蘇辰瞪得火大,他是被吃了又怎麼樣?關他屁事?也不想理睬蘇辰,嘭的一聲關上門,睡覺!
蘇辰也轉身回屋,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他一想到剛才聽見汽車的聲音就急急忙忙的從浴室裏衝出來,他就覺得他的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
*
童越一覺睡到天亮,睜開眼,蘇子秋正神清氣爽的看著她。
童越心裏一驚,蘇子秋昨晚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睡的有那麼沉,竟然沒有發現他回來?
這個發現嚇得童越背脊發涼!
她的警覺呢?她敏銳的第六感呢?她自身對蘇子秋特有的強烈感知呢?難道是因為昨天太累了?所以放鬆了警惕?
對,應該是太累了!
“早,心兒!”蘇子秋沒有戴眼鏡的時候眼睛最是迷人,狹長的眸子似乎蒙著一層水霧,讓他看起來帶著薄薄的感傷,像一個憂鬱的王子。
童越不自在的在蘇子秋懷裏拱了拱,道了聲:“早!”
她還是沒學乖,一時忘記了早上的男人無論再憂鬱,那也時刻都能化身為狼。
“小東西,別亂動!”蘇子秋呼吸一頓,很頭痛的道:“我忍了一晚上又一早上,怎麼,你想要?”
童越嚇得不敢亂動了,乖乖的道:“我等會還要拍戲!”意思是你老大就手下留情,忍一忍吧!
蘇子秋當然知道她還要拍戲。
他手裏有童越的拍攝安排表,作為女主角,童越的日程排的滿滿的,特別是最近幾天,拍攝量非常大,所以蘇子秋才好不容易忍住不碰她。
童越眼珠子忽閃忽閃的,一副防狼的模樣,蘇子秋看的心情大好,故意把童越使勁一樓,讓她撞上他蓄勢待發的火熱,嚇得童越倒吸一口氣。
“你……我還要拍戲!”童越咬牙,氣鼓鼓的瞪著惡劣之極的男人。
蘇子秋揚眉,特別無恥的道:“知道你要拍戲,小東西,趕緊的,遲到被王導罵別到我懷裏哭!”
童越一愣,誰要到你懷裏哭?她氣憤的使勁擰了一下蘇子秋的手臂,惡狠狠的道:“快點鬆開,我要起床了!”
“兔子咬人了!”蘇子秋眼眸一暗,揪住童越的唇狠狠吻了一氣才放她下chuang。
刷牙的時候,童越突然想到一件事,趕緊漱了口,望著鏡子裏站在她旁邊漱口的男人小心翼翼道:“你……你不生氣!”
蘇子秋心思一轉就猜到童越是指段天宇吻她這件事,這貨用拇指摸摸童越的嘴唇,立刻又別過臉道:“自從我答應讓你拍戲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你好好拍,別讓我賠了。”
童越就像聽見了不可思議的話一樣,腦子打結了。
蘇子秋是那種害怕賠錢的人?
當然不是!
但是他為什麼不生氣?
童越正百思不得其解,隻聽蘇子秋冷冷的道:“你告訴段天宇,再有下一次,我就叫他的星際為他的狂妄陪葬!”
童越心中一凜,原來這個男人不是不生氣,隻是不生她的氣而已。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段天宇老實了很多,雖然仍舊滿口“心兒,心兒”,說話也還痞裏痞氣,但工作上和童越配合的倒也默契。
童越還發現,這家夥工作起來特別認真,對他自己的要求也相當嚴格,打鬥的戲份從不要替身,大家都休息的時候,他還在和武術指導在一旁練習套路,特別刻苦。
段天宇戲裏戲外完全是兩個人,工作的時候嚴肅認真,一收工立刻變成痞子賴在童越身邊,蒼蠅似的嗡嗡叫,趕也趕不走。
不過在場的工作人員都是星銳和星際的人,看見他們鬧,倒也沒有人說閑話,也許是不敢,反正童越有大家護著,那些烏七八糟的流言沒有傳進她的耳朵,她也樂得清靜。
童越轉頭,康言抱著兩瓶水正巴巴兒的看陸橫拍戲呢,就懶洋洋的哼了一聲:“言言,我渴!”
康言趕緊丟給童越一瓶,視線立刻回到陸橫身上。
童越看著手裏的水,皺眉:“言言,我跟陸橫的水一模一樣,你怎麼知道哪一瓶是我的,哪一瓶是他的?”
“他喝的比你快,少的那一瓶就是他的。”康言頭也不回的說。
童越一看,康言懷裏那瓶水果然比她手裏的少,於是過去攀住康言的肩膀,跟著康言的視線望過去,陸橫正在拍一個躲避追殺的鏡頭,這小子看的特別緊張,就仿佛陸橫真在被追殺一樣。
“嘖嘖,陸橫沒有武器,肯定沒命了!”童越搖頭。
“胡說,你看,他身手多敏捷,一定會甩掉那幫人的。”
“可是你看,後麵那些人有槍,隻要瞄準,嘭,陸橫就完蛋!”說著,童越比了個瞄準的手勢,在康言眼前晃了一下。
康言一把拍掉童越的手,氣呼呼的道:“你傻了,那是拍戲!”
童越噗嗤一聲,笑得直不起腰:“哎喲言言,你還知道那是在拍戲呀,你看看你緊張的,你自己摸摸你的腦門,是不是全是汗?”
康言臉漲得通紅,摸了一把腦門,操,真有汗,不服氣道:“我熱,不行嗎?”
“行行,喏,陸橫過來了!”
“真的?”康言趕緊轉頭,卻見陸橫朝著王導那邊去了,分明被童越耍了,康言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給陸橫送水去。
童越坐在椅子上看著康言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下來,她看的出來康言是真的栽進去了,那麼,陸橫呢?
是一時的新鮮刺激,還是真能負責康言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