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蕭其實沒有想著這麼幹的,用一個詞可以形容他的這種狀態,情不自禁。
修的臉上一直是那種淺淺的笑意,這種表情說的好聽是溫和,其實就是一種疏離,是無關緊要,是拒絕,他一直就站在那裏,用一種不溫不火的眼神看著鄭蕭,絲毫沒有靠近的意思。
不管是鄭蕭告訴他猛獁象牙的秘密,還是主動給他看他的寶貝,修的態度無疑非常讓鄭蕭搓火。
這象牙除了安謹言和沙丁,就是他那幫子兄弟都沒有見過。
可是在修的眼裏,鄭蕭感覺他的寶貝變成了石頭,人家臉上雲淡風輕,根本就沒有一絲兒變化。
鄭蕭看著那張臉,心裏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他本就不是個耐得住性子的人,這幾天一直隱忍,換做他本來的性子,早他媽撲上去了,怎麼會顧忌那麼多?
之所以有所顧忌,是因為他心裏是真的愛慕修,不是腎上腺素升高搞鬼,而是他心裏是真的稀罕這個俊美無雙的男人。
誰都想不到,鄭蕭也有敢想不敢做的時候!
但是他最終還是做了!
他一把摟住修的腰,嘴唇不要命的吻上去,狠狠含住,用力吸吮。
修有兩片柔軟的唇,特別軟,溫溫的,滑滑的,能把人的心都化了。想到修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鄭蕭頓時激動起來,恨不能把他吞了。
這貨已經瘋了,根本就不在乎他已把所有的致命點都暴露在修的眼前,他此時對修來說就跟毫無抵抗力的孩童一樣,修有上百種的手法弄死他。
修當然不會任憑他肆意的吻他,幾乎是同一時間,修就做出了反擊。
鄭蕭隻覺脖子上一涼,他頓住了。
這一切隻發生在三秒之內,鄭蕭甚至來不及細細品味來自修身上的冷香,他一抹脖子,滿手的血。
修收手,鄭蕭隻見他掌中寒光一閃,仿佛是一枚小小的刀片,眨眼就不見了蹤跡。
鄭蕭看著修,後者也在看著他,麵無表情,可能是暴怒之極,修的眉心隱隱跳動。
鄭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修,這該不會是你的初吻吧?”說著,這貨眉毛一揚,十分得意,他的脖子還在流血,不過他不在乎,因為修畢竟沒有切斷他的動脈。
修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淡淡的道:“寶貝還是以後再看吧,晚安!”
“別啊!”鄭蕭上前一步攔住修的去路:“這玩意兒已經不是我的寶貝了,我的寶貝······”鄭蕭舔舔嘴唇,目光邪肆之極:“······是你!”
他話音剛落,一隻拳頭眨眼而至。
就像剛才被割破脖子一樣,鄭蕭也沒有看見修出手,不過他知道他今天是惹惱了修,所以隨時保持警惕,修這一拳雖然快準狠,卻還是被他堪堪躲過了。
兩個人立刻在狹小的屋子裏纏鬥起來。
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
鄭蕭知道修是個狠角色,他自認為要比腦子他不一定比得過修,但是如果要比身手,他還是比較自信的,他那一套拳法,就來自T國的武學泰鬥。
T國的拳法特別陰狠,鄭蕭一拳的力量足有三四百斤,能夠一拳擊碎人的肋骨,把人胸膛砸的稀巴爛。
他手上功夫狠,下盤也厲害,踢,踹,砍,跪,從地上躍起,半空跪下來的力道絕對能把人的背脊骨壓成碎塊。
鄭蕭在當地是沒有對手的,今天,他再一次被修震驚到。
修的招式也不複雜,就是簡單的擒拿,但是沒有絲毫的花架子,出手快準狠,招招直取對方的命脈,毫不客氣。
鄭蕭本來還想借著打鬥的機會揩幾把油,但是現在,他居然連修的身體都近不了,他必須集中全副精神對付修,否則一有疏忽就很可能完蛋,兩人一來一往,半天也分不了勝負。
修確實是打算教訓鄭蕭一頓,所以出手毫不留情,他也同樣吃驚,沒想到鄭蕭確實厲害,他甚至有一種感覺,鄭蕭還留有餘地。
鬥了十幾分鍾,鄭蕭主動撤手:“別打了別打了,修,我跟你道歉!”
修站定,他氣息沉穩,不似鄭蕭那般誇張做作的喘氣。
不管這個鄭蕭是不是真隱藏了部分實力,修是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這個人,不能是敵人,但也不可能是朋友。
修轉身就走,臉色沉寂如水。
鄭蕭著急道:“哎,修,我是真的想跟你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