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知道這個能把人惡心死的男人是黑寡婦,但是黑寡婦不知道眼前的帥哥就是大名鼎鼎的蒼狼。
一切都在朝著修的預期發展!
當然,黑寡婦看上他這件事絕對是修不願意看見的,關於這個問題,他已經懶得去考慮,就像夏磊暗中嘀咕的一樣:“不能怪別人對你蠢蠢欲動,隻能怪你自己太招人!”
見黑寡婦風風火火的衝上來,凡和傑森立刻站到了修的身邊,做出一副護衛的姿態,其實他們不是怕有人傷害修,是怕黑寡婦把口水蹭到修的身上。
修的潔癖,那是身體和心理雙重的,很變態。
一個幹著槍口下討生活的雇傭兵頭子有潔癖,這是一件多麼高雅卻又蛋疼的事?很多人表示不能理解!
“倫坤,你膽子不小啊,這是自動送上門投降嗎?”鄭蕭的手摟著修的腰,這一樓才發現,修的腰真他媽細啊,這貨忍不住心馳神漾起來!
黑寡婦蘭花指遙遙一點,橫了鄭蕭一眼:“就你那點兒破事,老娘還不放在眼裏呢,奔奔,快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帥哥哥是誰啊?”
嘔······夏磊沒忍住······
鄭蕭故意把修往他懷裏帶了帶,冷聲道:“你瞎的嗎?看不出來?”
黑寡婦直接忽略掉鄭蕭那隻摟著修的手,鄭蕭不說,他就自己湊上去,那張血盆大口一張一合的,特別溜:“帥哥哥,你是奔的客人嗎?人家怎麼從沒見過你呢?哎喲喲,你長的真好啊,比十八巷那些姐妹還要美呢。”
十八巷是M市人妖表演節目的地方,非常有名。
修這時才不動聲色的推開了鄭蕭的大手,微微一笑:“我叫修,是從歐洲過來見一位朋友的。”
黑寡婦立刻就被修的笑容迷得神魂顛倒了,雙眼迷離,張著嘴愣愣的看著修。
鄭蕭忍無可忍,兩人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都還帶著肅殺的氣息。他重重咳一聲:“臭小子,這是我的人,你看夠了沒?”
黑寡婦頓時回神,他很幹脆的忽略了鄭蕭製造的噪音,雙手合十擱在胸前,做一副嬌滴滴的女人狀態:“呀呀,你說你叫什麼?剛才被你的笑容一閃,人家都沒有聽清楚。”
他這個樣子,不說男人,就是一般的女人也不會這麼誇張。夏磊剛止住幹嘔,看見他這個樣子胃裏又開始鬧騰了。
修麵上還是雲淡風輕的,定力可見一斑,他好脾氣的重複道:“我叫修!”
“修,修,好聽,你叫我蝴蝶蘭就好了!”黑寡婦朝修拋個媚眼,修點了點頭。
鄭蕭叫道:“靠,你丫不是叫倫坤嗎?死變態,你什麼時候又換名號了?先前那個黑······”
“老娘換名號也要告訴你嗎?奔奔,記住了,人家從今天開始就叫蝴蝶蘭,下次見到姐姐如果叫錯了,看我不饒你!”
鄭蕭咧嘴笑:“幸虧我明智,一直叫你倫坤,我才沒有那麼多閑工夫記你那些破名號呢,小子,我來客人了,今天就暫時休戰吧!對了,跟你說一聲,這山穀裏都是些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你要對付我可以,咱們約個時間地點狠狠幹一仗,但是,如果你把這個地方泄露出去,倫坤,那你就是失了良心,是要被象神拋棄的,記住了嗎?”
黑寡婦冷哼一聲:“你小子少看不起人,規矩姐姐我還是懂的,不傷及無辜,不牽扯旁人,你我之間的恩怨姐姐是絕對要跟你細算的,奔奔,你放心,誰沒有養著一幫子閑人?這裏姐姐以後就當串門,下次再來,絕對不帶武器。”
黑寡婦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落在修的臉上,看的鄭蕭極其鬱悶。
鄭蕭也爽快道:“這樣就好,你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老窩,撕破臉對大家都沒好處。”
黑寡婦這才轉臉看鄭蕭,怒道:“你知道我在哪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找你?
鄭蕭心說,我看見你都要做惡夢,找你幹什麼?找虐?嘴上卻道:“拜你所賜,最近盯著我的人多著呢,我有那個空閑串門嗎?”
說到正事,黑寡婦終於正色起來,他看了看修,有點顧忌。
鄭蕭卻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修不是外人!”
黑寡婦有點傻眼,修也知道?
要不說這人拜幹爹就能拜出一座大靠山呢,天生我材必有用,每個人能夠生存發展,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這個時候也不是掰扯鄭蕭和修究竟是什麼關係的時候,黑寡婦妖媚一笑,大大的白眼珠子轉了一圈,落到鄭蕭的臉上:“奔奔啊,我幹爹也做不出奪人所好的事,實話跟你說,這件事是我搞的鬼。”
鄭蕭冷哼:“我就知道是你,從沒懷疑別人!”
黑寡婦也不在意,笑的很燦爛:“我幹爹說還沒見過三萬的猛獁象牙,作為幹兒子的,我要孝順,所以,你手上的象牙,我是一定要給我幹爹弄去的,要麼開價,要麼你就繼續東躲西藏,過狗一般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