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隨便選了一件客房,剛進屋,手機響了,修愣了好一會兒,還是點開了,鄭蕭的聲音顯得很急切:“修,我手機不小心摔壞了,剛修好……”
修立刻停止播放,把手機恨恨的扔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羅賓就垂頭喪氣的把修送回島上,修在他家連一口飯都沒吃,是不是特別打擊人?
修冷著一張臉帶著滿身寒氣直接回了臥室,留下麵麵相覷的眾人。
夏磊打著嗬欠捶了羅賓一拳:“你幹什麼好事了?”
羅賓心說我哪怕就是幹了什麼“好事”也好啊,哪怕被修弄死都值得了,可是,哪輪到他幹好事呢?
“你們BOSS的性情,我摸了兩年都沒摸準。”羅賓無比鬱悶。
凡深有同感:“我摸了二十年都沒摸清楚。”
劉棟拍拍羅賓的肩膀:“哥們,回頭是岸吧,你沒戲!”
羅賓摸了摸嘴唇,上麵修的味道和觸感還那麼清晰,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卻讓他回味了一整晚。
修連早飯都沒下來吃,小米粒回屋補了個妝,去廚房熱了牛奶烤了麵包,哼著小曲端上樓去了。
凡坐在沙發上看新聞,聽見動靜隻是抬頭看了兩眼。
他對麵的劉棟恨鐵不成鋼的踢了他一腳:“我說,你是不是太沉得住氣了?”
凡頭也不抬的道:“這麼多年我都等過來了,還在乎多等幾年嗎?”
“操了,你要是跟羅賓學學,小米粒早就拿下了。”
“羅賓可沒把修拿下!”
“得,我就不替你著急了!”
凡抬頭看了看修臥室的方向,眸中劃過一抹精光。
小米粒端著早餐進來的時候修剛洗完澡,身上穿著鬆鬆垮垮的浴袍,頭發濕噠噠的,多了幾分隨性和慵懶,少了幾分冷漠和倨傲。
小米粒心頭小鹿亂撞,修的美男出浴圖她是百看不厭啊,每一次都臉紅紅心跳跳。
“修,吃點東西,我親自烤的麵包哦!”小米粒雙眼放光,這會兒,她想起了她媽咪,直接撲上去的話,那是多大的勇氣?
修過去從她受傷接過托盤,冷冷的吐了兩個字:“出去!”
“修!”小米粒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撲上去從背後一把抱住了修的腰。
修的個子比她高很多,小米粒把小臉貼在修的背心上,緊張的不得了,雖然兩人一起長大,除了小時候敢賴在修的懷裏,自從十歲過後,兩人的肢體接觸僅僅隻限於手和胳膊了。
“修……”
修低頭看了看小米粒兩隻交替的小手,仍舊無動於衷,聲音比剛才又多了一份嚴厲:“鬆開!”
小米粒很想耍賴,但是不敢。
她記得上一次把修惹毛了,最後修叫人把她送到A國去上學,整整兩年不許她回家。
所以,小米粒乖乖鬆了手。
修的聲音柔了下來,說出的話卻讓小米粒無地自容:“以後再這般不知輕重,我就絕對不會顧念兄妹之情了,艾米拉,自愛!”
小米粒眼圈一紅,心裏委屈的不行,她怎麼就不自愛了?從小到大,那麼多人追求她,她連手都沒讓別人碰過,這是不自愛?
“修,我討厭你!”
小米粒傷心的奪門而出,她不是她媽咪,做不到瀟灑自若。
修吃了早餐,換了衣服,剛到書房,劉棟和傑森一起進來了。
劉棟抬腕,把剛收到的情報傳給修:“BOSS,東南亞那邊出了點事,我們的行程恐怕要提前了,穆老板請我們一周之後就過去。”
修看完情報,臉色有點難看:“非洲那邊查過沒有,對方的身份確定嗎?”
劉棟道:“穆老板現在給的信息有限,他的意思是等我們見麵之後再說,不過我猜測,盯著那批軍火的人肯定不少。”
一抹戾氣從修的雙眸中滑過:“你跟穆老板說,如果他現在不把他所知道的詳細情報給我們,我們願意十倍奉還定金,我不會拿隼的人命去陪他玩猜謎語的遊戲。”
劉棟神色一凜:“是!”
劉棟走後,修對傑森道:“狼叔那邊的事情也有點棘手,你去幫他一把,一周之內解決。”
傑森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東南亞那邊情況不妙?”
修冷哼一聲:“穆老板分明對我們隱瞞了百分之八十的實情,這一趟非洲之行我們沒有拒絕的餘地,這一次恐怕要全員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