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憑鄭蕭親吻他的唇,他的脖子,體內洶湧的欲望強烈的讓他心驚,一向清心寡欲的他實在不敢相信體內那種似乎要滅頂的災難是它自己的真實感受,這對修來說就像一個奇跡。
他有想要靠近的人,他有想要狠狠觸碰的人,他還有愛人。
愛,這也是一個奇跡。
修知道他自己是涼薄的,他對他自己的父母就隻有尊敬,從小就獨立的他對舔犢之情的概念很淡薄,就好像他生來就應該習慣寂寞和孤單,這個概念深入骨髓。
所以當鄭蕭的吻重重的落在他的皮膚上,帶給他的不隻是身體的悸動,還有靈魂的震撼。
鄭蕭就像餓極了狼,瘋狂的撕扯修的衣服,修的雙手終於獲得解放,形勢陡然逆轉。
盡管鄭蕭早就有心裏準備,但還是忍不住捏著修的下巴調笑道:“寶貝兒,哥哥可是送上門讓你幹的,這一次再弄疼我,下一次就換你在下邊兒了。”
修抬手一推,鄭蕭就跌進鬆軟的床上,三兩下被扒幹淨,修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進入正題。
進入的時候,修抓住了鄭蕭的手,十指緊扣……
*
修從浴室出來,隻在腰間裹了浴巾,明明看著那麼瘦,勁兒卻大的出奇。
鄭蕭眼巴巴的看著修裸著大半個身子在他眼前晃,盡管某處火辣辣的,那雙賊眼還是沒辦法停住。
跟鄭蕭比起來,修實在白的不像話,卻又不是那種毫無生機的白,相反,他的皮膚看著就緊繃,泛著白瑩瑩的光,特別是忙活一晚又洗了澡,白中透粉,讓人忍不住想咬上幾口。
鄭蕭的視線落在修的脖子上,那裏被他種了草莓,這會兒鮮豔欲滴,某貨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
修一邊擦頭發,一邊拿眼角瞅躺在床上挺屍的鄭蕭:“你真不洗?”
“累!”
修的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不洗澡就去隔壁睡!”
“疼!”
修尷尬的咳了一聲:“那我幫你洗!”
鄭蕭突然笑起來:“修,你是在害羞吧?是吧?”
修手裏的毛巾一扔,糊鄭蕭臉上了,語氣陰測測的:“再廢話就滾出去。”
鄭蕭不怕死的狂笑:“哈哈,你這就是典型的惱羞成怒,我都這麼慘烈了都沒害羞,你這個主|攻害哪門子羞啊?”
修憋了半天才沒好氣道:“你到底洗還是不洗?”
“洗,我洗!”鄭蕭慢騰騰的挪下床,嬌弱的就跟林黛玉似的。
修看不過去,終於良心發現,過去扶了他一把。
剛走一步,鄭蕭就鬱悶了,一股暖流從還未閉合的**洶湧而出,這……
不止修,連鄭蕭的臉上都升起了一股熱浪,鄭蕭假裝搞笑:“可惜我生不了兒子,否則照你今晚這勁頭,咱至少可以弄個三胞胎。”
修:“……”
鄭蕭到底是摸爬滾打長大的,其實沒那麼嬌弱,他就是故意想跟修膩歪,同時向表現一下自己的慘烈激發修的愧疚,好讓修舍不得趕他走,於是這貨走路搖搖晃晃的,眼看著就要倒。
修幹脆過去一把攔腰抱起,鄭蕭下了一跳:“我草,你幹什麼?”
“抱你,別動!”
“不是,尼瑪,誰讓你抱了?我草,我這老臉……”
修淡淡的橫他一眼:“原來你還有臉!”
鄭蕭終於意識到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了,可惜他反對無效,修直接把他弄進了浴缸。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又響起了讓人臉紅心跳的粗喘,不一會兒傳來鄭蕭的鬼叫:“我靠,還來!”
修的聲音低低的,含著壓抑,極其性感:“明天我陪你睡一天!”
“不是,修啊,你小子是修麼?你他媽就是典型的悶騷男。”
修的語氣很不耐:“你還有力氣廢話,是表示我不夠用功?”
鄭蕭:“你裝,你裝,你以為你小龍女,靠,老子被你騙了,我那走高冷路線,冰清玉潔的讓人不敢褻瀆的修去哪?你小子從哪裏冒出來的?”
修惡狠狠的堵住他的唇,滾燙的吻一路刷過鄭蕭的耳朵:“是你激發了我的獸|性!”
鄭蕭半天才:“……我草!”
PS:謝謝楓,葉子,娃娃,糖糖的紅包,麼麼噠,愛死你們啦,大家聖誕快樂,可惜我這今天刮大風,呼呼的,嚇得我不敢出門,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