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查泰一手扣住安謹言的頭,餓狼撲食一般吻了上去。
安謹言很燙,他的唇燙,舌燙,就連噴出的呼吸都是燙人的,燙的查泰也跟著神誌不清,連心髒都要化了。
查泰激動的完全不能自持,雙臂緊緊摟著安謹言,這貨接吻都透著一股子狠,又霸道,又強烈,安謹言本就暈沉沉的,現在就更加暈了,腦子裏一片空白,身體也軟綿綿的,完全是任由查泰為所欲為的姿態。
查泰當然就不會客氣了,一個吻差點讓安謹言窒息過去,他的大手鑽進衣服裏,一陣心慌意亂的撫摸過後,也沒心情一顆一顆解扣子,直接一把把那質量上好的病號服給扯開了。
發燒的安謹言就像被人下了藥一樣,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子別樣的媚,他軟軟的靠在查泰的懷裏,嗅著他溫暖的肉香,摸著他光滑的背脊,查泰就覺得他的脊柱骨都酥了。
“傻子,抱著就夠了嗎?”說著,安謹言在查泰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查泰身子一僵,呼出的氣息也帶了火:“謹言,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話是這麼說,但某人已經忍的滿頭大汗了。
安謹言也喘著氣:“你不是要幫我發汗嗎?”
“那個,咱們可以想別的……”
“那你就滾吧!”
查泰猛地把安謹言壓在了床上,一隻手放在了安謹言的褲腰上。他腦子簡直是在天人交戰,逼得他都快瘋了:“謹言,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我一腳踢下去。”
安謹言是抬腳了,不過他沒有踢查泰,而是用腳掌壓上了查泰硬的跟鐵棒一樣的某處。他眉眼含笑,說出話都似乎帶著情欲的味道:“我也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現在幫我發汗,要麼這一輩子都別想上我的床。”
“我草!”這個威脅簡直是滅頂的,幾乎是眨眼間,查泰就擼掉了安謹言的褲子……
安謹言永遠也不會忘記,查泰在車庫裏看見他時那滿眼的狂喜,似乎天上人間,他都會追隨著他的腳步。
他發燒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雖然昏睡了,但是他知道查泰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親吻他,滋潤他的唇,輕聲呼喚他。
很奇異的,在那段時間安謹言沒有想起鄭蕭,每一次醒過來看見查泰的臉他都覺得安心,哪怕就是迷迷糊糊昏睡之際他也不害怕,因為他知道查泰就在身邊,查泰會叫醒他,不離不棄。
……
再次醒來,安謹言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醫生那曖|昧的眼神:“恭喜你,燒終於退下去了,等肺上的炎症下去了你就可以出院了。”
“謝……”一個字剛出口,安謹言就立刻閉上了嘴,那沙啞粗噶的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安謹言尷尬極了,臉漲的通紅,幹脆把腦袋擰到另一邊,不敢見人。
那醫生是查泰的熟人,就揪著查泰插科打諢:“我說大哥,人還虛弱呢,你悠著點。”
查泰臉皮夠厚,他吃飽喝足心情超好,神采飛揚的道:“不勞你小子關心,我的人我還不知道疼嗎?關進滾蛋,礙眼的很。”
醫生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朝查泰擠擠眼:“你這發汗的辦法快速有效,隻是如果病人都跟你學,咱們醫院的病床估計就得買實木的了。”
查泰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滾吧,廢話多。”
醫生走到門口又一本正經的警告:“病人現在身體虛弱,不宜房事啊。”
安謹言忍無可忍的咳了幾聲,查泰過去飛起一腳把那話多的醫生踹了出去,然後嘭的一聲關上門。
“哈哈,他走了。”查泰搓著手,似乎手腳一下子沒處放了,兩人的關係終於變得親密無間,他卻好像突然無法適應一樣,心裏又是緊張,又是甜蜜。
尼瑪,難道這是被虐久了?
安謹言這才注意到病房裏開著燈,窗戶外麵漆黑一片。
查泰察言觀色,趕緊報時間:“快十一點了。”
安謹言記得他們,呃,那啥的時候還不到中午,他睡了這麼久?
一想到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安謹言的臉唰的一下又紅了。罪魁禍首似乎知道自己罪不可恕,戰戰兢兢的等著挨罵呢,安謹言瞟了查泰一眼,心中不由一軟,算了,就不瞪他了。
燒退了,腦子就清明了,安謹言睡了太久,就想坐起來,並且肚子實在餓了,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呢。
隻是他剛一動,完了,腰就像被人亂棍打了一頓似的,最讓他感到羞恥的是後麵也火辣辣的,還有……
安謹言一個冰冷的眼刀子就朝查泰射了過去:“混蛋。”
查泰趕緊撲過去,訕訕笑著討饒:“別生氣,謹言,我,那個,是我太孟浪了,不過我發誓沒有弄傷你,就是有點,有點腫了,我已經給你擦過藥了,很快就會消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