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中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一大早就出現在衙門口的杜大人,又睡眼惺忪的到了後堂睡起了回籠覺,直到新上任的師爺拿著個印鑒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叫醒了還沉浸在春夢中的杜大人。
“不。。。知越王殿下駕到,下官有。。。失遠迎,還望越王殿下恕罪。”杜逸見到趙瑛吼急忙拜道,由於跑的過於急促,說話都上氣不接下氣。
“杜大人多禮了。倒是本王來衙門打擾杜大人辦公還多有得罪。”趙瑛微笑著說道。
“哪裏那裏,能為越王殿下辦事,下官高興還來不及。”杜逸說道,整句話是十成十的大實話。
雖然越王在一種皇子中名聲不顯,不過那也是王爺,對於杜逸這個小小知縣來說,能跟王爺攀上關係,就是天大的機緣,因此自然是高興還來不及。
“殿下初來此地,不如到下官府中,由下官為王爺設酒宴接風洗塵。”杜逸媚笑道。
“不用了,本王今日本是要出城,隻不過城門盤查甚嚴,所以不得不來找杜大人要份文書。”趙瑛有些無奈的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是下官無意中給王爺添了麻煩。孔化,你快去寫一封文書。”杜逸轉身對一旁的人說道。
那人先是一愣,然後神色微微一變,又默不作聲的回到了案上奮筆極書。
對於杜逸的話,趙瑛隻是微微一笑。“杜大人查案嚴明,自是應該的。隻是不知這城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聽到趙瑛的話,杜逸神色有些黯淡,歎了一口氣說道:“說來也是下官無能,三日前夜裏城中一戶人家被匪徒入室行竊,一家四口慘遭殺害,事後更是為了毀屍滅跡放起了火,雖然救火即時,不過周遭幾戶人家還是被牽連其中。好在沒有產生更多傷亡。”
滅門慘案和縱火案加在一起,案情的嚴重性自然不言而喻,而難怪商鳴城中排查如此嚴格。
“不知杜大人調查的如何?”趙瑛問道。
“說來慚愧,下官總是近幾日為此案徹夜不眠,也未想出什麼頭緒。不過倒是有證人說那日下午曾看到一個麵目可憎的人在案發之地徘徊,行跡甚為可疑。所以下官先隻得嚴格控製出城人數,將那嫌犯困在城內在細細搜查。”杜逸說話時兩個黑眼圈在趙瑛麵前晃來晃去。
此時師爺已經將文書寫好,交於趙瑛。而趙瑛也沒有想留在這多加參和的意思,接過文書後拱手道:“那麼本王就告辭了,還希望杜大人能早日抓到凶手,還死者一個公道。”
“自然自然。”杜逸應承著說道,然後親自將趙瑛送上了馬車。
有了文書之後,趙瑛一行人自然暢通無阻的到了城門口,將文書交於城門守衛,待到確認無誤後,很快便放了趙瑛的馬車出行。
“話說這新來的師爺寫的都是什麼,文鄒鄒的,我看半天才看明白。”
“唉,也是可憐。孔師爺一家四口就那麼被歹人給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