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向蔚寧又陸陸續續的收到了幾封信,但她一封都沒有再拆開過,而是直接丟進放閑置物品的抽屜,就像習慣性的扔垃圾一樣。隻是自從上次向飛跟向蔚寧說遊戲裏可以賺錢後,向蔚寧便開始琢磨這件事,她一直找不到兼職,如果不想點辦法,她怕自己的腦筋會崩潰。
遊戲?向蔚寧會用電腦,可隻限於一些辦公軟件,她從來沒玩過遊戲,如果從頭開始學會不會很難?而且她也好怕自己會跟向飛一樣,沉迷於遊戲當中,就算她有克製能力,可這種事情說不準,跟白.粉一樣,隻要不知不覺中沾染上,這一輩子基本就別想逃脫了,而且,這更像是一場賭博。
還有,她曾經去網吧找過向飛幾次,那種環境是她十分不喜歡的,陰暗,封閉,嘈雜,還有股難聞的味道,裏麵本就不通風,還有許多抽煙的人,使得本就不好的空氣質量變得更差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還是有很多人去,一方麵是現在電腦在家庭裏還不是很普及,再者是玩遊戲的人會覺得在這種氛圍下更有幹勁兒。可是,這種環境她真的待不了,糾結的是她對於遊戲上能賺錢的想法依舊是蠢蠢欲動。
想得煩躁,她也沒想出個辦法來,突然,她感慨道:如果付晨在就好了,她已經三天沒見他了,說是去訪友,唉,好想他,如果他此刻在她身邊,一定能給她拿主意,而且他還認識那麼多的人,其中一定有電腦高手或者是遊戲高手,讓她試試,一切就都好說了。
參加完小範圍的同學聚會後,付晨便夥同好兄弟張慶一起去他們另一個好兄弟時騫的公司。時騫是典型的富家子弟,除了吃穿用度上很像有錢人外,其餘的時間就跟他們一樣,沒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經過大學那幾年,他們已然成了最要好的兄弟。畢業後,時騫就回了自家的公司任職,這幾年過去,時騫混得相當不錯。
“喲,老哥,這麼勤奮,還在畫圖紙?”張慶直接推門而入,看到埋頭奮鬥的好友調侃道。他是這裏的常客,所以公司裏的人基本都認識他,自然也不需要通報或者是預約。付晨跟在他後頭進來,順手關上門,臉上沉靜的笑著。
對於外來的對象,時騫頭都未抬,理都沒理,注意力全放在那張紫色的信箋上。
沒有得到該有的回應,張慶不甘心的直接把頭伸到桌邊,剛看桌麵上那張紙的前兩個字就爆笑起來:“哈哈……小妞哈……是誰啊?你這麼老土,還寫信。”
時騫這才意識到他走了過來,匆匆回了一句:“你管不著。”看到他後頭的付晨,便問道:“有事嗎?如果是找我去喝酒,我沒空。”
張慶是什麼人?絕對不允許心中留有疑問,沒理會他後麵一句話,手快的抽起桌上的那張紙就開始瀏覽起來:“啊,原來某人動凡心啦。”
“你還給我。”時騫急了,大吼。
瞬間,氣氛被兩人搞得劍拔弩張,張慶一臉開玩笑,可時騫卻是一臉的憤怒,怕他們真的吵起來,付晨也不繼續看戲,拉開他們倆:“張慶,別鬧了。”
“喏,喏,喏,還給你,又不是什麼寶貝,不就是一張紙嗎?吼那麼大聲,至於嗎你。”頓時,張慶也覺得無趣,垮下臉來。心裏暗道:平常時騫可是個開得起玩笑的人,怎麼今天跟點了導火索的炸彈似的?莫不是真的春.心萌動?
“你懂什麼?”猛瞪了他一眼,時騫奪過信紙,坐回位置上去。
“是,我不懂,你暗戀的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啊?”不過,張慶還是好奇的問:“能讓你老大哥親自提筆寫信,她一定長得美若天仙?或者是有什麼過人之初?”以前在學校也不見他這麼積極,現在居然提筆‘長篇大論’,不簡單啊不簡單。
“膚淺!”時騫也不瞞這兩個換貼兄弟,從一推文件下找出一張照片:“自己看吧。”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張慶大驚失色的叫道,“哇!大哥,你的口味很與眾不同耶。”又端詳了一會兒照片:“嘖嘖,你什麼時候有戀母情節啊?這麼老了,下得去口嗎?”
這一說,一旁原本沒什麼興趣的付晨也湊過去看了看,顯然他看得比張慶仔細些,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什麼戀母情節?”時騫不解的看了一眼他手裏的照片,送了一記白眼:“你眼睛脫窗還是腦袋被門夾了啦?是旁邊那個穿白衣服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