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半大孩子向旁邊圍觀的孩子們發號施令,隻見那群孩子摩拳擦掌地圍上了匍匐在地上的小男孩,看來他們早就想對他動手了。
“你們……才是……野種……”小男孩一摔之下已經身受重傷,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用微弱的聲音回應道。
“哼,不知好歹的東西,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我們上,往死裏打!”
周圍那群孩子見小男孩居然還敢開口罵他們,哪裏還忍得了,馬上就開始了動作,對地上的小男孩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揍他一邊不斷咒罵。
“野種就是野種!你如果不是野種,那你說說你爹媽是誰?”
“反正你就是個沒人要的賤貨,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管你!”
雖說這些都隻是八、九歲的孩子,力氣不至於太大,可是他們攻擊的對象是一個比他們更小的五歲男孩,而且這些孩子都是在貧民窟裏麵打著架長大的,現在又使足了勁往小男孩的身上招呼,很快,小男孩就意識模糊了起來,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分鍾他就會真正喪命於此。
真實的的死亡時刻比預計中要來得更快,隻見一個半大孩子飛起一腳正中小男孩的心窩,那一腳的力氣實在是太大,竟使得腳尖直直陷入了小男孩的身體之中,眼見是傷及了小男孩的心脈。
小男孩拚著最後一點力氣,環視了一遍身邊的孩子們,將他們的臉一一記入心中。
如果我時滌今天可以活下去,此時此刻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來日我要你們十倍奉還!
眼前一黑,小男孩不再動彈,不知是死是活。
周圍是一片混沌,自己不知道在這片混沌中已經呆了多長時間,沒有一個人在他的身旁,他就這樣孤獨地一直待在混沌之中,好像他本身就是為這片混沌而生,不生不死,無知無覺。
突然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是……什麼聲音?他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其他的聲音,為什麼他竟然可以聽得懂這個聲音在說些什麼?
“終於找到你了……快,趁她還沒有發現,我們走!”
自己好像是被一個什麼人抱了起來,很想看看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模樣,可是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那人不再開口,隻是抱著他開始快速移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隻能先把你藏在這裏了,從今以後,你就叫時滌,時,是你的父姓,滌是因為你曆經時間的洗滌才獲得活下去的權利,封印已除,我也不宜久留,你未來的命運始終還是要由你自己譜寫。”
“等等!”時滌努力睜開眼睛想要弄清楚一切,雙眼一睜,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孤兒院中,身邊是趴在床沿守著他的好兄弟塔默。
看來剛剛是自己又做了那個異夢,時滌心想,從他有記憶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一次這個異夢,夢中的男人是誰他不知道,那片混沌是什麼他也不知道,若說這隻是一個異夢,可是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也未免太過真實了一些。
“呀!”時滌想得太過入神,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有傷,這一坐起來無疑是牽動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了起來。
“唔,時滌,你醒過來了?”塔默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欣喜地對時滌說道。
“塔默?是你把我救回來的嗎?我明明記得自己已經被揍得快要死掉了。”
“我回來的時候,隻看到你躺在孤兒院的門口,雖然是受了些傷,不過好在都是些皮外傷,過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皮外傷?時滌看了看自己身上,又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鼻子和胸口,真的隻是微微有些疼,根本就不是之前那樣撕心裂肺的疼痛。
到底是誰救了自己呢?
此時的時滌還不知道,救他的那個人並不僅僅隻是救了他而已。
?彩蛋小劇場?:
半大孩子:小雜種,這下看你往哪裏跑!
時滌:(轉過頭來雙手奉上牛奶)壯士饒命!
半大孩子:(接過牛奶狐疑狀)咦?我怎麼記得這場戲好像不是這麼演的?
導演:CUT!時滌你拓麻有沒有自覺有沒有自覺?啊?啊?作為男主你拓麻敢再慫一點麼敢再慫一點麼!信不信我馬上換人!
畫外音:威脅之下才有了這出虐主戲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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