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這個原本應該十分陌生的名字,聽在時滌的耳朵中卻有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他與那裏有著什麼不解之緣似的。
根據古慈的說法,天罰門是近兩百年間崛起的一個神秘組織,神秘到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組織的核心成員是什麼人,他們聚集在一起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最初,天罰門由於幹了幾件為人族爭取利益的事情,因而被視為是人族地下組織,為了保護卡瑪大陸上相對弱小的人族而生。但是最近20年來,這個組織做出來的事情卻越來越令人感到不解和懼怕。
他們先是刺殺了聯邦政府的一員將軍,又擄走了暴肆王國剛剛出生的小王子,還竊取了元素協會圖書館中秘藏的禁術卷軸,每次行事都如鬼魅般不留痕跡,隻用一紙信箋宣告自己的身份。
仿佛是在布著什麼局,又仿佛是在告訴世人他們不屑與任何一股勢力聯盟。
古慈說起天罰門時,語氣中有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複雜情愫,直覺告訴時滌,古慈一定隱瞞了什麼,可是既然古慈不提,時滌便也就不問。
這個最初見麵就在時滌心中種下的相處原則,在之後他與古慈的朝夕相處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也最終成就了他與古慈之間深厚的情誼,當然這些便是後話了。
古慈敘述的一切對於時滌都是新鮮的知識,而他也隨著古慈的講述被深深打動了。
想要離開「這裏」的心情越來越強烈,好像張口就能噴湧出來的那種對遠方的渴望。
這個時候的時滌還不知道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緩緩啟動,那迎接著他的未來正閃爍著誘人又危險的光芒,促使他譜寫出一曲連他自己也不能想象的宏大史詩。
盡管古慈成功地煽動了時滌對於遠方的渴望,可是現狀顯然沒有給他們多少想象空間,眼下他們雙雙被困在監獄中,哪怕遠方的種種再怎麼吸引人,他們也別想去瞧上一眼了。
從古慈的講述中回過神來,時滌迅速意識到處境的不堪,不禁有些發愁。
這風雲監獄的門鎖都加持了風雲元素靈力,對於靈術一竅不通的他根本沒法用普通鐵絲撬開,即使撬開了,外麵的四處遍布的影音記錄石會把他們的行蹤第一時間暴露給典獄官,用不了三分鍾他們就會被獄卒拎回來。
怎麼辦,難道一直在這裏被困下去?
古慈明白時滌正在發愁什麼,笑了笑,似乎對現在的情況不以為意。
"時滌,時滌,你在哪?"
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好象是塔默?怎麼可能,這裏戒備這麼森嚴,塔默一個小小的弓箭手怎麼可能闖得進來。
時滌晃了晃頭,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
"時滌,時滌,你快答應我一聲!"
塔默的聲音越來越真實,容不得時滌再懷疑。
"塔默,我在這,你怎麼進來了!"時滌趴在鐵籠邊朝塔默的方向喊道。
塔默迅速往時滌所在的鐵籠跑來,掏出一串鑰匙就把鐵門給打開了。
"你怎麼會有這裏的鑰匙?你又是怎麼進來的?獄卒呢?"時滌覺得一切都太奇怪了,而且監獄裏這不尋常的靜默也很詭異。
"一會兒跟你解釋,我們先走!"塔默轉身朝外跑去,時滌隻好先放下滿心疑慮緊緊跟著他,與此同時古慈也從鐵籠中鑽了出來,跟著他們一起往外狂奔。
若說這是一場逃亡,未免也太順利了些,監獄裏一路上都空空蕩蕩,莫說是獄卒,就連平時粗鄙吵嚷的囚犯也都保持著安靜。
更順利的是,當他們跑到監獄門口,發現連監獄的大門也是敞開的。
就這樣,他們一鼓作氣逃出了風雲監獄。
等到跑了足夠遠的距離,三人才在一棵橡桃樹下停下來稍作調休,這時塔默才顧得上把事情原委告訴時滌和古慈。
?彩蛋小劇場?:
時滌:我是直男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再過來我要叫了。
古慈:(丟肥皂)
時滌:嗯嗯啊啊(此處省略一萬字)
古慈: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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