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懷特別有眼力見兒,趕緊退出來,還幫他們關好了門。
紀衡站在書房內,看到田七走進來,他皺了皺眉,說道,“你怎麼喝成這樣?”
田七的臉紅紅的,腦子也不大夠用了。她走過去,笑嘻嘻地拍了一下紀衡的肩膀,另一手抬起來刮了一下他的下巴,醉眸流轉,“美人兒……”
紀衡哭笑不得地拉下田七的手來,說道,“醉成這樣,快去休息吧。”
田七放開紀衡,轉身搖搖擺擺地走開,邊走邊道,“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田七要洗澡了……紀衡吞了一下口水。
他吩咐人幫田七打好了水,田七關好了門,脫了衣服坐進浴桶裏。托皇上的福,她現在獨居一室,洗澡也更方便了。
田七邊洗邊唱著小曲兒,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門縫裏多出一隻眼睛。
紀衡為自己的偷窺行為找到了充足的理由:他就是想看看田七是不是女人。
盡管這個猜測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否定,但否定之後他卻又總是生疑。隻要懷疑,就有希望。他頗有點自欺欺人的意思。
門縫裏的人坐在大大的浴桶裏,柔發披散,露出一片香肩。肩膀窄細,卻骨肉均勻,肩上肌膚皓白細膩,凝脂一般。
紀衡又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他十分想看得更真切一些,手不自覺地向前一推,門“吱”地一下被推開了。
紀衡:“……”
田七:“……”
她好像又忘了拴門了。田七拍了拍臉,以為門是被風吹開的,她扭頭一看,卻發現皇上正站在門外,兩眼發直。
“啊!!!”田七慘叫起來。
紀衡落荒而逃。逃出去挺遠了,又折回來幫田七關好了門,這才跑了個幹淨。
田七顧不上洗澡了,匆匆擦淨身體穿好衣服。她現在完全嚇醒了,仔細回想了一下方才,浴桶夠大,水麵上還很體貼地撒了好多花瓣,皇上應該不能看到她的秘密吧?
可是皇上為什麼要來呀?
田七以為皇上找她有事吩咐,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親自來。她不敢耽擱,匆匆去了書房,“皇上,您有事吩咐奴才?”
偷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兒,偷窺還被人發現,那就更丟人了。紀衡臉色不大自在,說道,“朕隻是想問一問,明日朕去北燕圍獵,你想不想一同前去?”
“好啊!”田七眼睛一亮,想到自己這反應不太合適,連忙又說道,“奴才失禮,奴才……遵旨。”
紀衡點了點頭,便不說話。
田七問道,“皇上,吳柱兒去嗎?”
紀衡一愣,“他是誰?”
田七暗暗咋舌,皇上竟然連給他摸過JJ的人都不記得。她又問道,“那趙大康去嗎?”
紀衡莫名其妙地看著田七,“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奴才告退,這就回去準備。”
“去吧。”
田七出了書房,心中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得意。至少在目前來看,她在摸JJ行列中地位還是不俗的,就算比不上盛安懷,但也比旁人強。皇上不帶別人打獵帶她去打獵,就是明證。
唉,怎麼又吃醋了。田七有點無奈地搖搖頭。
這頭紀衡卻是十分惋惜。雖然田七的肩膀很漂亮很可口他很想咬上一咬,但是……沒看到,他竟然沒看到他的胸。
紀衡覺得自己現在真是著魔了,大概他就算看到田七那平坦的胸口,也會認為這隻是因為女人發育得不好,隻有看到他下邊的傷疤,才能讓他死心。
可是要怎麼看呢……
嗯,明天要出宮了。在外麵總比在宮裏頭方便一些。想到這裏,紀衡又燃起了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