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本官很久沒見到像你這樣直爽的年青人了,有迫力!有迫力啊!”轎子慢慢的放了下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身穿官服,瘦高眼細的中年男人。
輕顏撇了撇嘴,這身官服穿在他的身上還真是浪費了。
據她對人麵部的了解,生這幅麵孔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對肩上的小蜜打了個眼色。小蜜賊兮兮一笑,默契的點了點頭,就向那縣太爺的腳腕飛了過去。
做壞事它可是行家,從在蜂媽媽肚子裏它可就學著怎麼蜇人來著。
屁股撅起,尾巴上的蜂針毫不留情的深深的插進了縣太爺的腳腕上。
“啊!”腳腕上的刺痛,讓他狼狽的跪了下去。
一個大大的狗啃屎,讓四周看熱鬧的百姓都笑彎了腰。
“哎呀!縣太爺,就算你真的仰慕小生,你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吧!這叫小生怎麼承受得起啊!”輕笑的端詳著他的麵部表情。
從白到黑,再從黑到紅,各種色彩簡直比燃放的煙花還要精彩,好看極了。
這麼多百姓,臉都丟淨了,連忙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小插曲,小插曲而已。”擼了擼官袍,尷尬的笑了笑。
這才仔細的打量著她。細皮嫩肉的小臉,雖然綰著男兒發,但以他閱人無數的眼光來看,這個少年絕對是個盜版貨。
雪白的皮膚,閃亮的雙眼,要是換上一身粉色的女裝,定是一個極品大美人。
“嗬嗬,小公子還真是會開玩笑。不知道小公子可否有空,陪本官去前麵的玫瑰樓喝一杯如何?”色心泛爛,忍不住又心裏打起了小算盤。
賊眉鼠眼的樣,看著就叫人惡心,輕顏忍不住退後一步,淡淡的送他兩字:“沒空!”
縣太爺的臉迅速的冷了下來,在德山鎮,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拒絕他的,麵子都沒地方放了。
“公子回答的也太果斷了吧,就不再考慮考慮?”
“嗬……不需要!”想威協她嗎?想都別想,別說現在戴著麵具,就是沒戴,她也不會怕他。
行走在二十一世紀的黑社會大姐大,還會怕一個小小的縣令嗎?笑話!
“你……好,敬酒不吃吃罰酒!”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在德山鎮,就沒有他看上的人還沒有搞不定的記錄。
“來人,上!”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兩個家丁就迅速的向她撲了過來。
手掌寬的刀快速的砍向她的脖子,雖然個子不及他們高大,但力道卻比他們大了很多。
兩指一動,輕易的夾住大刀,笑容囂張狂傲:“對了,忘了告訴你一句,從來都隻是本小姐請別人吃罰酒,還從來沒有人敢說請本小姐吃罰酒的!所以今天,你們怕是要倒黴了!”
“大膽刁民,居然敢對本官不敬……啊!”
兩指微微用力,那柄大刀就從中間折斷了,刀尖部分快速地向縣太爺的方向射了過去。
眼看著刀越來越近,連該怎麼逃命都忘了,兩條腿抖得像篩子身顫抖不已。
刀尖準確無誤的從他兩腿間穿了過去,刺穿了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