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碩勾唇一笑,道,“誰要彈劾本王的,通通站出來,本王今日就要看看你們這些狗究竟有多忠心!”
殿下依然無人敢吱聲,頭一個比一個壓得低。
“說!”他猛然一喝,嚇得下麵之人冷汗直流,哆哆嗦嗦。
槍打出頭鳥,誰又敢在聶王麵前造次?
聶碩黑眸一沉,目光就轉向刑部侍郎周清,指著他,冷笑道,“你覺得本王之舉,該如何處置?”
刑部侍郎嚇得雙腿顫抖,雙手伏地,臉色慘白,就連聲音也是瑟瑟發抖,“王……王爺息怒,老臣……老臣隻是一時糊塗,才……才出言不遜,以下犯上,望王爺……恕、恕罪!”
“王爺息怒……王爺息怒……”剛才五位英勇站出來的尚書大人此時也是如一頭喪家之犬。
“哈哈哈哈!”聶碩仰頭大笑,放下放在龍椅上的那隻腳,俯下身,將右手胳膊搭在大腿上,渾然霸氣的對著那群人慵懶的笑,“本王還以為你們對皇兄有多忠誠,嘖嘖嘖……真叫本王失望啊!”
他轉過頭,含笑的看著臉色煞白的聶遠,道,“皇兄,如此不忠心的狗,還留著何用?”
殿下之人一聽,大驚失色,史部尚書頂著年邁的身子骨,當場就暈死過去……
聶遠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呆站在龍椅旁,龍袍下那雙腿不停顫抖。
一直以來,聶碩都垂簾聽政,他這個皇帝不過是個虛銜罷了,所有的事還是聶碩說了算,隻要聶王不開口,就算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造次。
聶碩仗著自己勢力蓋天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明目張膽的貪贓枉法,克扣百姓,稅收高昂,目中無人,將南嶽國弄得民怨滔天,那些試圖想要起義的百姓卻又個個慘死。
現在國庫空虛,所有的錢財都被聶碩強行搜刮。若此人不除,遲早有一天南嶽會走向滅亡。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大臣,此時個個麵色惶恐,大氣都不敢出。
聶碩冷笑,深不可測的黑眸寒氣逼人的巡視著殿下之人,道,“傳本王口諭,刑部侍郎周清勾結亂黨,以權謀私,意圖造反。故,全家上下一百三十四口滅全族,通通除以車裂!”
車裂,顧名思義就是將人用馬車硬生生撕成兩半,形式慘烈,手段極為殘忍,乃十大酷刑之一,其中之苦,無人能夠想象!
聞言,聶遠雙腿一軟,當即跌坐在地,一臉驚恐。
殿下百餘大臣被嚇得魂不附體,立刻將頭伏地,對著龍椅上之人扣著響頭,誠惶誠恐驚呼,“聶王息怒……聶王息怒……聶王息怒啊……”
隨意給刑部侍郎安了一個通敵叛國的死罪,聶碩便堂堂正正將他除以極刑,朝堂之人,眼睜睜的看著昏死過去的周清被侍衛拖下去,無一人敢站出來求情,皆以保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