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鄭太後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死馬當活馬醫吧,總歸比什麼法子都沒有的強。”
“那老奴這就安排暗衛去繼續搜尋。”
十日之後,鄭太後的六十大壽如期舉行,各路王孫大臣紛紛賓至踏來,宴會擺在華轄殿外的那片空地裏,奢華了搭了一個長長的蓮蓬。
聶碩提前一個時辰做好準備,劉侍衛奉上他準備好的禮物,他將禮物直接交給一旁的烈炎保管,是個方形的盒子,並不知裏麵裝著何物。
今日他也算盛裝,穿著顯眼的豔紅色朝服,綰在頭頂的鳳冠也換為正統的祖母綠,隻是眉眼間的清冷卻依舊沒散,還是那般赫人。
“王爺,妾身準備好了。”隨之而來的鶯然之聲讓烈炎忍不住側目,麵前這位女子一臉素淡,著裝簡樸,麵容雖沒有含煙那妖嬈之美,卻多了些素雅之姿。
她走近,給聶碩請安之時,身上就有一股清淡的香煙之氣,想必眼前這人正是傳言中的淑妃。
“嗯!”他極淡的應著,沒正眼瞧她一下,隨即上了馬車。
淑妃看了眼烈炎,微微一笑,衝著她恭敬的點點頭,也跟著上了後麵那輛馬車。
她乃側妃,是無權與聶碩共用一車的,但在王爺兩妾中,數她的地位最大,所以這次太後大壽,縱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淑妃也必須依禮前往。
“師父,快上車呀,別愣著,上來!”聶碩那輛那車裏,聶城掀開簾子就衝著她笑咪咪的揮著手,那模樣,倒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
烈炎皺眉,道:“您是主,我乃仆,不可同車而行。”這些禮數她還是懂的。
“你還是我師父呢!”聶城不依了,從馬車上跳下來,硬是要拉著烈炎坐到車裏,“快上來吧,我說你能坐你就能,連我二哥都同意了,你還怕個什麼?”
烈炎被他強行拉上馬車,掀開車簾,就看見聶碩一臉清冷的坐在主位。烈炎衝他恭敬的點點頭,隨即坐到一旁,與聶城麵對著麵。
她抱著懷裏的盒子,坐在搖晃的馬車裏,麵容雖淡,但總有份警惕。
“師父,您身子好些了麼?”聶城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尋問。
烈炎點點頭,道,“好些了。”
“那就好,我還等著讓您看我學的跆拳道呢。”聶城一貫的嬉皮笑臉,也不管身旁男人麵容有多陰冷,仍舊自顧自的嚷著。
烈炎隻微微一笑,並沒有跟著他胡鬧起來,畢竟旁邊還有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觸怒不得。
“師父,您怎麼不說話?”好半會兒,身旁不識趣的男人開了口,似乎隻要有他在,氣氛怎麼也沉默不起來,他總有說不完的話。
“就你話多。”雷霆的聲音終是響起,帶著些喝斥與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