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暴戾,不顧她的反抗,聶碩霸道的扳過她的臉就吻了下去,張狂的氣流一頓窒息,牙齒撕咬著她朱紅的唇,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肚。
又是那個獨屬於他的吻,狂野、霸道、粗魯,大手緊緊將她撈住,不給她半分喘息。
他想要她,發狠的要她!
她被他吻得快要軟了下去,兩手癱軟的撐住他結實的胸膛,看著他貪婪的模樣,心口一顫。
粗俗的鼻息從他高挺的鼻子裏射出,撲打在她白皙的臉蛋上竟有些泛疼,那是男人即將爆發的獸性。
烈炎拚命掙紮,衣衫不整,他的大手扣上她腦門兒,幾乎讓她不能動彈。
他如一頭走火入魔的豹,渾身散著粗獷的危險。
烈炎怕自己招架不出,一個機靈,使出渾身解數,出手反住他的關節,聶碩一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對他動粗!
即便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她依然強著出手,兩人的掌風與空氣相碰,不出五招,她便敗下陣來,聶碩出手想要撈過她的柳腰,她輕功一施,驀然後退。
在角落站定傲姿,理了理被他弄亂的衣物,她冷冷的看著他俊美不凡的臉,寒道:“聶碩,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鳳眸微眯,瞳光如劍,灼灼其華,冷冷一喝:“誰教你的輕功?”
烈炎嗤鼻冷哼:“你管不著!”
“放肆!”他大喝,大手猛拍桌麵,一陣巨響,桌麵的木頭當即裂了。
就算她不說,他也猜個八九不離十。
雖她輕功尚且生嫩,但短短時間能有這般效果已是說明她天賦極佳,加以數日,定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夜非離從不收徒,更別說親自授教,你到底給了他哪般好處?”他莫名的怒。
烈炎剪瞳一沉,可沒忘記他剛才那句‘銀娃當婦’,原來在他心裏,她就是這麼不堪。她來自現代,別說與楚修雲孤男寡女款款而談,就算穿著比基尼也不覺過分,當初做任務時免不了****獵物,古代女人為之珍重的貞潔觀念在她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
縱使開放,但她也並非楚留香!她卻傲然挺立,目光炯亮,含辭未吐。
她的沉默卻換來他怒意更甚,煞紅血瞳,厲喝:“柳如塵,你為何跟你姐姐一樣下賤?你這樣,對得起城兒嗎?”
她一聲冷笑,頓覺嘲諷:“此言差矣,在你六夜強寵時就該明白,為人兄長,竟強留弟媳,難不成你的做法,就對得起城兒了?”
“你……”聶碩雙拳一握,氣得無以言表。
見他如此,烈炎目光幽冷,不知為何脫口而出:“公子請回吧,夫人剛為您滑胎,您不該出現在這裏,還是回去好生照顧她。”
她別過臉去,不願看他。